干吗?过来帮我揭喜帕啊。”说完,又将凤冠上的红盖头放了下来。
萧进额头一阵冷汗,心道:这女人翻脸比翻还快啊,以后可要少惹她。一边想着一边屁颠屁颠地跑去揭喜帕。
喝过交杯酒,萧进领着韩若水向床边走去,两人缓缓坐下,一阵甜蜜的感觉涌上二人的心头。。。。。。
里边萧进跟韩若水甜甜蜜蜜,外边此刻则是剑拔弩张,干什么呢?原来这五氏兄弟正和耿天金兄弟五人正斗着酒呢。一旁的燕清扬则看得哈哈大笑,自从玉无暇死后,燕清扬就再也没有像今天这样开心过了,有时候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不懂得如何去笑了。这一晚万剑宗上所有人都醉了,除了易天行和燕清扬。两人来到易天行的房间里小酌着美酒,天南地北地聊着,痛快不已。
此时的大殿上,已不再喧闹,地上躺满了人,李四抱着酒瓶,口里还时不时地含糊着:“来,再喝,我。。。还没醉呢。”再看耿天金等人及万剑宗众弟子,躺着的躺着,趴着的趴着,靠着的靠着,斜着的斜着,大殿之上鼾声此起彼伏,不少人嘴里还不时地嚼动几下。连一向沉稳的白少堂此刻也都醉得不醒人世。燕若谷呢?此刻他又在哪?
“碧儿,我没事的,你别管我了,你伤刚好,别太劳累自己先回房睡吧。”原来兰碧儿担心燕若谷喝醉,早就将他拖回了房间,照顾着他,给他醒酒。
“燕大哥,你放心,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你先睡,等你睡着了我便回房。”兰碧儿关切地说着。
燕若谷见自己说不动兰碧儿,便也不在说什么了,闭上眼昏昏而睡。
“咚”
“咚”
不远处少室山上的少林寺中传出了晨钟之声。
“啊?我们怎么睡在这儿啊?哎呦,头好痛”张清土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头,抬眼望去惊叫道:“我的妈呀。”只见他四周‘尸横遍野惨不忍睹’不少人还‘死’在了一起,‘死’得正香。
被他的这一声怪叫,不少‘尸体’开始涌动起来,突然一只手搭在了张清土肩上,“师弟,一大早你鬼叫什么啊。”这手的主人正是耿天金。
“师兄你自己看吧。”张清土指了指四周,耿天金揉了揉眼,不禁也吓一跳。张清土嘿嘿笑道:“这下你明白我为什么叫了吧,你说一大早醒来,发现自己就像睡在坟堆里,能不把自己吓一跳么。”
耿天金咽了咽唾沫说道:“好象是很吓人。。”
“似乎是很吓人啊,白某都很少有醉成这个样子的时候,唉,这酒。。。”一旁的白少堂此刻也已醒来,看着这场景不禁也是大摇其头,轻拍额头叹息着。
这时周围已有不少人爬了起来,大家面面相觑,陡然间整个大殿爆发出阵阵大笑,顿时整个大殿被欢乐的气氛充斥着,萧进的婚事也在众人这快乐的氛围中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黎明的曙光照耀着整座嵩山,山上的积雪已经开始渐渐融化,伴随着阵阵破冰之音,寒冷的冬季也终于迎来了它的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