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武王！”
他惊恐的吼了出来，话音未落，他又像明白了什么，急忙改口：“不……你不是武王，你到底是谁？！”
闻言，秦羽淡然一笑，再抬眉，所有的景象消逝不见。
只响起一道云淡风轻的声音。
“武王？我早已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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