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独孤拓目光凛然,眼里闪过一抹锋芒。
良久后,他神色变得坦然,点了点头:“不错,将他革职,是在惩罚他,也是在保护他。”
“我不会把你就是龙尊的事情告诉他,那样会怕他会认知崩溃,无论如何,他都不是你的对手,他在你面前,只是一个牙牙学语的孩子而已。”
“这时候离开战部,不再对你出手,对他是好的,至少他不用再对你出手。”
“真是良苦用心。”
秦羽点点头,平静的说道:“但是你这个父亲,并不了解你这个儿子,他不会甘心的。”
“放下仇恨的最好方法,就
是毁灭仇恨——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他是个骨子里骄傲的人,跌倒了会爬起来,然后去踩一个坑,直到不会摔倒为止。”
“让他安安心心做你独孤拓的养子,事事样样都因你而成,混吃等死,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这是一个死结。”
秦羽严肃的看着独孤拓,一字一顿说道:“不是我不放过他,而是他自己,不放过自己。”
独孤拓陷入沉默中,脸色阴晴不定变幻着。
他隐约感觉到一阵风雨来袭。
……
皇千重没有回独孤家的宅邸,而是去了天字一号赌坊。
这个赌坊很有名,不止天京
的上流人士会来这里,就是一些隐门人士也会来到这里消遣。
他们不会直接明示身份,而是装成普通人的样子,来到这里,这也让天字第一号赌坊变得鱼龙混杂起来。
一块砖头,说不定能拍死好几个隐门之人。
不少大家族的子弟都夹起尾巴做人,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张扬跋扈了。
还有一个原因,天京有名的赌坊有很多,但为什么大家都成群结队的来这里。
原因无他,只因天京一字号赌坊的主人,是现天京第一美人,宋寓言。
不少人来这里,就是为了一睹宋寓言的芳容来的,如果能与其产生交集,
那就更好了。
赌坊内的一个私人包厢内。
宋寓言身穿一件白色青花瓷旗袍,端庄坐在沙发上,静静看着眼前歇斯底里的男人。
他摔杯子,酒瓶,把这里一切能摔的东西都给摔了。
纯烈的洋酒,他一瓶又一瓶往嘴里灌。
喝得心肺燃烧,喝得双目充血,都没有停下。
“皇千重,你现在的样子,真像一头野兽。”
宋寓言看了皇千重良久,出声说道。
语气平静,没有责备,甚至没有愤怒。
只是默默叫人清理地上的玻璃碎片。
在外人面前,皇千重和宋寓言是早已定下婚约的情侣。
但是在四下无
人的地方,只有他们知道自己彼此之间,真正的关系。
皇千重放下酒瓶,面目凶狠的盯着宋寓言:“我被战部革职了,都是那该死的混蛋害得,可笑我父亲居然也不帮我,真的把我从战部踢了出去,现在连你也嘲笑我了是不是?”
宋寓言优雅挽了挽鬓角的黑发,淡淡道:“我没有嘲笑你,只是觉得现在的你似曾相识——十年前的一场意外,你也是这样。”
“砰!”
皇千重放下酒杯,呼吸急促,仿佛野兽一般,缓缓站了起来,朝宋寓言走去。
“既然你说我是野兽,那我就做点野兽该做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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