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林宇也不让她来,毕竟来那么多人一点用都没有。
所以林曦最后才没有过来,留在山水庄园里继续工作。
此时此刻已经开庭了。
林宇站在被告席上,听着林喜凤在那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痛斥自己。
而林丹则坐在她母亲的身旁,脸上满满的都是尴尬之色,并且还对林宇投来了充满歉意的目光。
林宇笑着对林丹摇摇头,示意她不必放在心上。
看到林宇的暗示,林丹脸上的表情才不那么僵硬。
“法官大人,这个家伙就是一个有暴力倾向的无耻之徒,他是故意打死我家的狗,这是典型的故意毁坏他人财物,还请法官大人你一定要为民女做主啊!”
林喜凤抹着眼泪对台上的那个女法官大喊道。
那个女法官脸上露出一点想笑似乎又不能笑的表情。
毕竟林喜凤的话实在是太搞笑了。
她一口一个法官大人,而且还自称民女,搞得好像是古代的品平民女子在向县太爷告状似的,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很违和。
“你不用叫我大人,叫我法官就行了。你也不用自称民女,这里没有那么多规矩,严肃一点就可以了。”女法官认真的对林喜凤说道。
随后,女法官就朝林宇看了过来:“被告,原告的话你都听见了,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林宇一声没吭,律师王明直接起身说道:“对于原告刚才得说辞,我有极点疑问。原告声称被告是一个有暴力倾向的
无耻之徒,这完全是她的主观臆断,没有事实根据!除非她有充分的证据证明被告有暴力倾向,可是她有证据吗?”
“第二个便是故意毁坏他人财物这一点,故意毁坏他人财物最重要的就是故意,然而被告是在走夜路回家的路上突然被冲过来的犬只袭击,被告不得已才出手击打该犬只,最终导致该犬只死亡。因此我认为,被告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被迫还击,属于正当防卫,不构成故意毁坏他人财物!”
相比起林喜凤的大喊大叫和谩骂指责,律师王明的话条理清晰,逻辑严明。
可以说两人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对手。
法官点了点头,又朝林喜凤看了过趣。
林喜凤连忙给坐在她身旁的那个中年男律师使眼色,于是那个中年男律师当即站起身来:“法官,原告的宠物犬已经送去尸检,这是尸检报告。经过第三方机构的鉴定,得出的结论十分惊人,那就是犬只的死亡原因是因为头部受到重物击打,导致头盖骨破碎创伤大脑。”
“那么问题来了,原告的宠物犬分明是被人用重物击打致死,可被告却声称是他用拳头打死,毫无疑问被告是在撒谎!”
“被告为什么要撒谎,原因也就很简单了。”
“很明显,被告是故意将原告家中的犬只用重物殴打致死,为了逃脱责任,他才声称自己没有动用武器,而是用拳头击打致死的。这分明是一种故意的行为,而且还……”
林喜凤的律师话还没有说完,律师王明就举起手道:“我有异议!原告律师所说的只是他的推测,并非事实,如果原告方要证明被告是用某种凶器将犬只击打致死,那么凶器在哪里?没有这个至关重要的证据,原告的言论便不成立!”
林喜凤的律师当即说道:“凶器自然是被被告藏起来了,而案发地点位于白河镇桃花村,只是一处偏僻的农村,监控手段缺乏,所以也没有录音录像证据。但是第三方机构对死亡犬只的尸检报告,就已经是最强有力的证据!”
律师王明,与林喜凤的律师你一言我一语不断交锋,法庭上的气氛越来越激烈。
不知不觉两个多小时过去了。
王明满头大汗,那个律师也一脸的疲惫之色。
甚至就连那个女法官的脸上也露出了一点倦容。
而现在,争论的重点只有一个,那就是林宇到底是用拳头将林喜凤家的狗打死的,还是林宇用某种凶器将林喜凤家的狗打死。
这个问题看起来好像不重要,实际上却是很关键的。
因为林宇是用拳头将那只狗打死,那么林宇就是正当防卫。
可林宇如果是用某种凶器,比如说棍棒将狗打死,这就不是正当防卫而是故意毁坏他人财物了。
毕竟谁没事随身携带一根棍棒呢?既然携带棍棒,那就足以说明是故意的了。
“被告律师你还是坚持被告是用拳头将原告宠物犬打死这个说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