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之所以惧怕狼,主要是因为体型巨大,凶狠异常。
可,如果有能与之抗衡的武器了呢?
一旦有了这个念头,我的嘴角就忍不住露出了一抹自信的笑。
不管怎么说,今晚先睡一觉吧,养精蓄锐,等明天再说。
第二天,我们早早的起床开始准备东西。
王水琴和姚萱萱两个人负责采集鬼手藤的汁液,我则负责寻找适合制造武器的材料。
忙碌了一上午,我们几乎将附近能看到的所有鬼手藤都清扫一空。
为了验证鬼手藤的毒素,我爬了一个山头,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找到一群野鸡。
虽说野鸡和狼的体型相差的太多,但也还算能凑活。
于是,我拿起一根竹矛,用削尖的那一段沾了点鬼手藤汁液,瞄准野鸡群就投了过去。
噗嗤一声,竹矛准确命中了一只野鸡的胸口,将其钉在了地上。
我满意的点点头,
又捡起另外一根,瞄准下一只野鸡的位置,准备再次投射。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黑影突然蹿到了野鸡旁边,我定睛一瞧,居然是一只想要半路截胡的黄鼠狼。
“妈的,真狡猾啊!”
我愤愤不平的骂了句,当然不可能让这个畜生就这么抢走,又抄起一根蘸了鬼手藤汁液的竹矛冲了过去。
“吱吱——”
黄鼠狼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张开满是细小獠牙的嘴对我吼了一嗓子。
“滚你丫的,敢打我的猎物,找死!”
我怒骂了一句,举起手中的竹矛就扎了过去。
然而黄鼠狼动作极为迅捷,竟然轻易避开了竹矛。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妙,可没容我反应,黄鼠狼就扑了过来。
黄鼠狼用爪子抓着我的衣服,只一小会的功夫就给它挠的露出了皮肤。
我马上意识到如果被这畜生咬了,我们手里也没有狂犬疫苗
,万一感染了狂犬病毒,死亡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于是我心里一狠,右手抓住它的尾巴,抡圆了啪的一声给它拍在地上。
随后不等黄鼠狼爬起来,我就用竹矛扎了过去。
噗哧——
竹矛扎在黄鼠狼身上,疼痛令黄鼠狼发出阵阵哀嚎。
“吱——嗷!”
黄鼠狼疯狂的叫着,然而鬼手藤的神经毒素迅速蔓延开来,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不动了。
起初我还以为是死了,可当我坐起来再去看的时候,这畜生的眼睛还在滴溜溜乱转,只是身体完全动不了。
我顿时兴奋了起来,果然死不了!
我用匕首三下两下送其上了西天,让王水琴和姚萱萱帮忙烤熟后吃掉。
这只黄鼠狼足够我们四个人补充下能量,不仅如此,还有很多油脂残留在肉块上,肥而不腻。
吃完饭,休息片刻,我便带着她们三个又去了荒地那,打算看看昨
晚的暴雨把地冲成什么样了。
我们一路急匆匆的走了过去,谁知还没到达,就闻到了浓烈刺鼻的腐烂臭味儿。
这股气息令人窒息。
王水琴和姚萱萱捂着鼻子躲在了我的背后,我一个人皱了皱眉头继续朝前走。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是尸臭,而且尸体的数量还不少。
果不其然,走到跟前我看到了一头被水泡的发胀的野猪尸体。
我仔细观察了一番,然后叹了口气:“肯定是昨天晚上大雨的时候不小心淹死了,淹死之后又被水冲到这里的。”
王水琴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但随即又道:“海哥,既然这里有野猪,咱们是不是能圈养点?”
养猪?
我皱了皱眉。
但我并不是不同意,而是因为野猪这东西不同于家猪,攻击力十足,性情凶猛。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我们谁也不动饲养,万一哪天养出个祸害怎么办?
我们现在也不过是刚把自身的安全问题解决,若是让野猪给攻击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海哥,你咋不说话啊?”
王水琴推了推我,我回过神来看向她,摇了摇头:“暂时不用养,以后再说。”
“哦……”
王水琴嘟囔了一句。
姚萱萱拉了拉我的胳膊,道:“海哥,我感觉琴姐说的也有点道理,咱们不能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