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白眼,身子向后倒,昏了过去。
我吓了一跳,有些慌张的看向林小池。
林小池也吓到了,忙跑过去把手放在韩旺的颈动脉上。
过了会儿,她长舒一口气,“没事,只是昏过去了,继续。”
三次烙完,林小池吧用烈酒帮韩旺的伤口消毒,重新包扎好。
她目光忧愁,看着剩下不足半瓶的白酒说,“得找点草药用了,可是我不是医生,只认识几种学校老师讲过的。”
我安慰她说,“认识什么就找什么,没事儿,生死有命,你已经很努力了。”
接下来,林小池又帮我检查了一下手上和身上的伤势。
她担心我也会感染,把剩下的白酒给我用了一半。
剩下的一半用在了吴红红和王义身上。
几个空置的酒瓶子留了下来,可以装水聚光引火,或者是做其他用。
“轰隆隆……”
外面又打雷了,我走到门口透过缝隙往外看。
天上阴云密布,黑漆漆的,像是个倒着的漏斗。
一天过去了……
两天过去了……
韩旺已经醒了过来,王义也能自由行动。
王义这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对着我千恩万谢,就差跪下来了。
我又把和吴红红聊的那些和他说了一遍。
王义拍着胸口保证,“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猴子的尸体已经全部烧成了灰,山洞里又暗又冷。
我抱着林小池,旁边坐着王义一家子,最边上是韩旺。
另一侧是王水琴和姚瑄瑄几人。
两个孩子被我们护在中间。
别说行动,冷的我连吃东西都不想。
韩旺发烧刚好,嘴唇冻得乌青,眼窝凹陷,哆哆嗦嗦的,嘴里骂个不停,“娘的,我不会死在这里吧。这狗日的天气,太要命了。”
我说,“你少说两句吧,或许还能多活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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