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喊,“快上树!”
我抬头看了一眼,用力跳起来,抓住姚瑄瑄的手。
而野狗也迅速围上来,去咬我的腿。
我一手抓着姚瑄瑄,另一只手总算抓到了树干,腰腹用力,双腿自下而上举高,整个人形成一个空中倒立的姿势。
利用惯性,把自己弹到树上。
姚瑄瑄要支撑我身体一半的重量,她疼的脸色扭曲,痛苦的喊了声,始终没有放开抓着我的手。
有一只野狗跳了起来,我甚至能闻到它嘴里的恶臭,只差一点,就差一点点,就咬到我的鼻子。
我努力的仰着头,身体旋转,腿弯勾在树干上,头朝下。
可惜长矛刚刚已经丢掉了,不然我肯定要给它来上一下。
姚瑄瑄扶着我的腰,帮助我在树上稳定身形。
我浑身上下再没有一点力气,倒立了很久,才将身体
正过来。
我大口呼吸,看着绕着树转圈吼叫的野狗只觉得一阵后怕。
再慢一点,或者再犹豫一下,我现在可能已经被分尸了。
雨林里的野狗比不了非洲大草原上的鬣狗,但习性都一样,成群结队,喜欢掏肛,没人愿意体验体验那种滋味。
姚瑄瑄也吓坏了,小脸惨白,她含怒的又射了一箭,扎到了一只野狗的背上。
我压住她去拿箭的手,“别浪费,不值得。”
我有些口渴,想去拿水。
这才发现刚刚丢掉的不只是长矛,两瓶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掉了,肉干也没了一半。
我分给姚瑄瑄一些肉干,我们坐在树枝上吃了。
树枝很滑,我不敢有太多动作,怕掉下去。
吃过东西,我感觉更渴,见有些树叶上还残留着水珠,于是用舌头去舔。
可当看到叶子上那肥硕的蚂蟥的时候,这份信息又沉寂了下去。
我担心吃到寄生虫的卵。
热带雨林中最可怕的不是野兽,而是毒虫。
可能只是在野外喝了一口水,就会因为寄生虫而死。
姚瑄瑄道,“海哥,我好渴。”
我说,“我也是,忍一忍,等这些野狗走了,我们到山下找泉水。”
泉水是地下水,里面有寄生虫的概率很低,可以喝。
姚瑄瑄靠着树木的主干,闭上眼睛昏昏欲睡。
我担心她掉下去,于是从取出绳子,捆在她的腰上,另一边环住树干,这样如果掉下去,也能勒住腰,最多有点疼。
姚瑄瑄迷茫的睁开眼睛,问道,“海哥,你干嘛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种事情,你忍忍,等我们回
去了,我给你好不好?”
我愣了下,发觉我的动作很像是抱着她要占便宜,当即大囧,羞愤道,“你想什么呢,我这是怕你摔下去。”
姚瑄瑄困极了,眼睛都睁不开,只是哦了一声,也不知道信了还是没信。
捆好了,我才挪到另一侧的树枝上,同样靠着主干,把自己捆起来。
昨晚几乎没怎么睡,又跑了一夜,我困得眼皮打架,很快就睡了过去。
在树上睡觉的滋味很不好,摇摇欲坠,有时候感觉自己失重,再一醒来半边身子都挂在半空,要是没绳子拴着,早就摔了下去。
就这样半睡半醒很久,我听到姚瑄瑄在喊我,“海哥,野狗不见了。”
我睁开眼睛,眼前光怪陆离,有阳光从树叶中穿过来,晃眼的很。
用了很久双目才逐渐聚焦,清醒过来,见天已经大亮。
姚瑄瑄蹲坐在我旁边,指着树下,“海哥,你看看,有野狗不见了,我们可以离开了。”
我用双手沾了点露水在脸上搓了搓,身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露水黏在身上,那种潮湿闷热的感觉再度袭来,让人窒息。
树下确实不见野狗,我松了口气,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我下去看看,你……”
不等我说完,姚瑄瑄打断我,“我下去,海哥你力气大,如果有危险,你再拉我上来。”
说完话,她已经解开腰间的绳子,慢慢趴下去。
很多时候我一马当先挡在她们面前,反而让自己陷入了思维误区。
姚瑄瑄的脚踩在地面,先是捡起长矛递给我,然后警惕的巡视了一圈,未见野狗,才喊道,“海哥,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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