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等到二叔公出了院子,又回头看了金童一眼。
“节哀顺变啊,夫人!”扶着李月盈的婆子说了一句,今晚上能看看就多看几眼吧,毕竟明天就要开始装棺了!
李月盈看着几个壮汉都出去了,她满怀心事慢慢的坐在了马麟祥的灵床上,稍微定了一下神,她这就要起身,这笨重的身子让她快不起来,谁知道这时候后面一只手一下子就抓在了李月盈那硕大的磨盘上。
“啊!”李月盈惊呼起来。
原本就身材极好的李月盈因为怀孕这会显得更加丰腴,那磨盘之上传来的抓挠感让她的腿一阵发软。
“噗通”一下就跌入了马麟祥的怀里,在外面守着听见动静的哥哥一下子就冲了进来。
“遭了,被丈夫捉奸在床了啊!”马麟祥渐渐的开着玩笑说道。
原来这个男人不是她的哥哥,竟是她的丈夫。
那男人看着妻子无故被轻薄,想到几人谋划的事情也是忍了下来,几个人争吵了几句就到此为止了!
几个人合力把马麟祥的遗体抬到了祠堂里,马家祠堂早就人满为患了,烧香的烧香,念经的念经,还来了许多前来吊唁的人,马家本来就是本地的一个大族,来的人能不多么!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看着有人来吊唁,找来的孝子就装模作样的哭几声,念经的假和尚还抽空抽两口烟,嘴里滴里嘟噜的念着什么搞怪经文。
还有一个调皮的小孩子拿着弹弓东搞西搞,还把玉女的纸人捅了一个大窟窿,随后小鬼又拿着香来到了朱大肠的屁股后面,往前一杵,朱大肠疼的眉头直皱,忍一忍就好了!朱大肠看着小鬼手里的香灭了,也是松了一口气,可是谁知道那可恶的小鬼又拿起桌子的大蜡烛想要来烧纸人。
哇塞!这还得了,朱大肠闭着嘴巴语速极快的喊了一句:“着火了!”这才有人发现了小鬼的所作所为,大人们把小鬼打了一顿,扔了出去。
朱大肠看着眼前这虚幻的一切,身上疼,心里更疼!人人都是装模作样,只有自己是真正的难过,我一定要调查个清楚。
前来吊唁的人陆陆续续都走光了,镇长招呼着麟祥嫂和她哥哥还有二叔都回去休息。
朱大肠听到外面传来锁门的动静,这才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活动起来。乖乖,他可是一动不动站了一整天,都快累成一滩泥啦!他“噗通”一声躺在马麟祥的床上,手脚还不停地抖啊抖,压得马麟祥是有苦难言。
随后朱大肠对着马麟祥开始诉苦衷,言辞恳切,声泪俱下。搞定之后,就麻溜地脱起马麟祥的衣服来,仔仔细细地把他身上各个地方都检查了个遍,结果啥伤痕都没瞧见,还一不小心把马麟祥的脑袋给推到了烧纸钱的盆子里,弄得他满脸都是灰。
“哗啦!哗啦!”大门上的锁发出了响动,吓的朱大肠赶紧把马麟祥的遗体恢复了原样。
只见一个身穿黑衣的人鬼鬼祟祟的爬墙而进,径直来到了灵堂,来到尸体前就开始磕头,然后就开始嬉皮笑脸的说道:“麟祥兄啊,我是东村的钱百达啊,小弟近来手头有点紧,这才出此下策来此借点钱花花,有怪莫怪,钱啊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等到来世我连本带利的还给你!”
说完就打开了手里的布包,掏出工具,掀开盖在身上的白布,光溜溜的尸体摆在眼前。
“难道被人捷足先登了?”钱百达苦着一张脸,随后又不信邪的看了看两只胳膊,毛都没有一根。
钱百达突然想起了什么,扒开马麟祥的嘴巴,看见那一口的金牙,他开心的笑了起来,还算有点油水!他死劲的抠来抠去,却是怎么也打不开马麟祥的嘴巴!
“拔不开啊!好,我用钳子给你打开!”钱百达说着转身就去拿工具去了,回来却看见嘴巴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打开了。
钱百达放下钳子,拿起丝线打了几个结套在了马麟祥的牙齿上,可是无论怎么用力,那金牙就是牢牢的在嘴上不下来,最后用力过度绳子直接断了,钱百达拿起丝线重新多绕了几道又套在了牙上。
朱大肠看着死了还要受辱的马麟祥,在后面一脚就踢在了钱百达的屁股上,钱百达起身后惊疑的看着身后,却是什么也没发现,钱百达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农村的丧事本来就是结束的晚,开始的早。自己要是再耽搁下去一会儿就该来人了!他决定下狠招了。
他拿起凿子和锤子就要下手,刚举起锤子,就被朱大肠一把拿了过去,钱百达四下张望了一下,立马就看见了本该在自己手里的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