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陈泽培就去了学堂写了一篇告示。大致意思就是凡是适龄儿童都可以来学堂免费上学,当然会有一些简单的智力测试。特别标注:不管什么身份什么背景!
告示刚贴上,就有看热闹的过来了,慢慢的人是越围越多,人群里面响起了嘁嘁嚓嚓的声音。
“好啊!这陈少爷真是一个大善人!”
“你啊!就是想的太好了,谁知道这少爷打的什么主意,现在这些富人哪个是善茬?要是你有这么多钱你会仍这么多去救济我们这些穷人么?”其中一个人讥讽道。
“我我不会,那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越说声音越小,渐渐的没了声音。
“哼!你这瓜皮,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要不然你还是一个废物点心,没那眼界就莫要瞎说,陈少爷图我们什么?那是陈少爷大义,当今是什么社会,民不聊生,食不果腹。小孩子都在家帮着务农,等到了我们下一代长大以后要怎么办?陈少爷完完全全是为了我们的下一代着想,我佩服!”说着,这位斯斯文文,说话有条有理的人对着学堂方向一拱手。
“好!”
“好!说的好!陈家真是好样的!”
“我要赶紧回去告诉街坊邻里。”
围观的人一下子走了好多。
林宇刚才和陈泽培一直在学堂对面的茶馆二楼看着下面。
“小六子,去把刚才那位仗义执言的青年请过来!”陈泽培吩咐道。
“是,少爷!”
不一会儿的功夫,小六子就带着刚才那位青年上来了。
“你好这位兄台,我是陈泽培,还要谢谢刚才你的仗义执言”
“你好陈兄,在下白山!”青年人说道,然后露出一个微笑。
“这位是?”
白山看着旁边还坐着一个年轻人,好奇的看了看林宇,陈泽培想要介绍他,看林宇轻轻的摇了摇头。
“哦,这是恰巧在此游玩的一位故人!”
见陈泽培这样说白山也就没有过多追问。
“陈兄,我看你在外贴的告示,到底?”
陈泽培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开口问了别的问题。
“哦,我看白兄说话有条有理,外表文质彬彬,眼界不似普通人。莫非是在哪上过高等院校?”
“在下之前在京城的学堂,后来去了霓虹国进修。”
“难怪!难怪!不知道白兄有什么打算?”陈泽培问道。
“刚回来还不知道有什么去处,国内和国外的环境毕竟有点不同,无处施展!”
“不知道白兄想不想在我这教书?我这学院马上就要缺先生了!”陈泽培哈哈笑道。
“白兄,不知道你对当前的环境怎么看?”林宇问道。
白山来了好大一会儿了,还是第一次听林宇说话。
他虽然有些奇怪林宇为什么会这么问他,但是他还是简短的说了十个字。
“内,军阀林立。”
“外,群狼环伺。”
“好,白兄果然见识不凡!在下还有一问不知道当问不当问?”林宇夸了一句继续说道。
“知无不言!”
“不知道白兄想不想再回去霓虹国?”
“回去?”白山有点不明所以,回去干嘛?
“回去带着这些孩子让他们学习外面的思想和技术,这对于我们以后的道路是必不可少的一环。”
听到林宇的话,白山这才明白过来他刚才问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白山不知道怎么回答,有点犹豫。
“现在不需要白兄立马回答,可以考虑几天!”林宇说道。
陈泽培看着气氛有点僵硬,站出来说了一句:“今天和白兄一见如故,今晚上我做东咱们几个不醉不归。”
“好!那就叨扰二位了!”
白山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有朋友,这时候也是无比的爽朗。
城内破庙。
“老大!老大!我刚才在志学街那里…”还没进门,小石头一边跑一边喊道,还没说完就不小心绊了个大跟头。
破庙里面的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女娃把小石头扶了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土,看他没有嘴破牙缺这才松了一口气。
女娃生气的说道:“小石头,我看要是把你的牙磕掉,以后的几天你就不用吃饭了!”
一个好的牙口是作为乞丐的必须品,比破碗都重要,因为他们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