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张长贵说得很想那么回事,但萧楚河没有妄下断乱。
“还是等你朋友来了之后,看看再说吧。不过这些事情很玄乎,我要是帮不上忙,你也别怨我。”萧楚河没有把话说死,留了很大余地。
毕竟人这一生的气运,有起有伏,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也不算少见。
并不能说遇到几件倒霉事,就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
“你能帮这个忙我就很感激了,怎么会怨你?”张长贵笑着道。
没有多久,一个中年男人走进了包厢,他穿着便服,神色很是威严。
张长贵见到他,立刻上前迎接,笑着道:“石兄,怎么才来?”
中年男人按着自己的腰,神色有些痛苦的道:“唉,今天出门的时候闪了腰,本想去看看医生的,后来想到咱们上次吃饭就没吃成,还是想和你吃个饭再说。”
“来来来,认识一下。这位是我的好兄弟,萧楚河。这位是石国宇,六扇门里他最大。”张长贵热情的给萧楚河与石国宇做着介绍。
石国宇很是平淡的与萧楚河握了握手,他位高权重,和一个年轻人初次见面,自然不会太热情。
“石兄啊,坐。我这老弟本事很不小,不管是医术还是风水,都很厉害。”
“我不是一直想要个二胎吗?请了好多医生都没辙,是萧老弟帮我治好了。”张长贵一
边招呼大家落座,一边笑着说道。
“夫人现在是怀上了?”石国宇颇为惊奇。
“哪有那么快?还得等一个月才能看得出来呢。”张长贵笑道。
石国宇有些不以为然,觉得张长贵有些草率了,这还没有怀上孩子,他就敢这么肯定?到时候万一要是没怀上,不知道他会有多失望。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而且看萧楚河这么年轻,根本不像是有什么真本事的医生。估计是用什么法子,哄骗了张长贵这么个粗人。
想是这么想,但石国宇把这些话憋在了心里,没有扫张长贵的兴。
萧楚河在一旁安静的打量了石国宇几眼,发现他身体还不错,没什么太大毛病,但他印堂发黑,的确是被煞气缠身,有大凶之兆。
萧楚河也没有贸然开口。
从石国宇的表情之中就看得出来,他对自己很是疏离。如果直说的话,必然会很尴尬。
张长贵这种老江湖,已经看出气氛有些不对,他笑着岔开话题,让服务员上菜,边吃边聊。
过了一阵,张长贵找了个机会,说道:“对了,萧老弟,我石兄最近身体抱恙,总是这里疼,那里难受,不如你帮他看看?”
萧楚河还没来得及开口,石国宇不冷不热的摆摆手:“都是一些跌打损伤的小毛病而已,擦点药酒就好了。”
“至于我腰这一块,年轻的时候受
过伤,老、毛病了,请个医生做做针灸缓解下就是,也治不好,就不用劳烦这位老弟了。”
张长贵冲着萧楚河使了个眼色,说道:“石兄,我好不容易才请到萧老弟来吃饭,你就让他看看吧,看一下你也没有损失不是?”
石国宇有些无奈,他不想落了张长贵的面子,但他真的不相信萧楚河能有什么本事。
萧楚河斟酌了一下,开口说道:“你这病,不是能通过医术可以解决的……”
“我知道,有些病,医生根本治不好,只能控制。”石国宇打断了萧楚河的话,笑着道:“所以我觉得没什么必要到处看医生。”
萧楚河已经不打算说什么了,但看到张长贵在一旁拼命使眼色,便还是说道:“这不是医学方面的事。石先生你已经被煞气缠身,若不及时根治,恐有性命之危。”
“我就说了是这么回事!”张长贵露出一副我早就猜到了的表情,急忙道:“和老杨那时候比起来怎么样?”
“更加严重一点。”萧楚河脸色有些凝重:“石先生身为六扇门中人,经常接触各种尸体和阴煞之物。原本他们这类人,肩上有两盏真火,一般邪祟难以入侵。”
“但有人从中作梗设局,灭了他左肩上的那团真火。”
“所以石先生总感觉左半边身体乏力,发冷,一不小心就会脚软,摔伤是常有
的事。”
听到这里,石国宇脸色一沉,张长贵却是眼前一亮,兴奋的点头:“没错。他上次踢球扭的是左脚,上次上车,摔伤的也是左边的膝盖!”
“这就是了。”萧楚河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