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宫武咧嘴一笑,脸色分外狰狞。
他手一挥,让人把刘建鹏抓到自己身边,直接用枪顶住刘建鹏脑门,笑呵呵道:“傻x玩意,说说看,你想让我怎么死?”
“如果你说的让我满意,我可以饶你不死。要是让我不满意,我就让你这兄弟脑袋开花!”
刘建鹏当年也是混过的,胆子远比一般人大得多,此刻正在气头上,不管不顾的骂道:“王八蛋,你xx妈有种就打死我!”
宫武一直盯着萧楚河,看也没看,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抽在刘建鹏脸上。
啪!
刘建鹏闷哼一声,嘴角开裂,吐出一颗带血的牙齿来。
“好,很好。”萧楚河眼中怒火滔天,寒声道:“我会废掉你一手,一腿,再加满嘴的牙齿!”
“说得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你倒是试试啊。”
宫武一副吃定了萧楚河的嘴脸:“你不怕枪,但你这些兄弟可扛不住子弹。”
“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就弄死你一个兄弟。你敢动我吗?肯定不敢。”
萧楚河掏出镇北王的腰牌,亮在宫武眼前,厉声喝问:“看清楚这是什么?你说我能不能动你?”
宫武定睛一看,顿时浑身一颤。
原本嚣张的神色消失得无影无踪,满脸充斥着不可思
议的表情。
萧楚河手中拿着的,竟然是镇北王的腰牌?
见此腰牌,如同镇北王亲临!
慑于镇北王的威名,宫武下意识就要跪下参拜。
然后他的膝盖弯到一半忽然回过神来,立刻重新站直身子,厉声质问道:“好大狗胆!你简直是无法无天!竟敢偷镇北王的腰牌!?”
宫武不是尤文宇,知道镇北王的腰牌,无人敢伪造。
那么这块腰牌忽然出现在这里,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被人偷了。
虽说,想从传说中的神境强者身边偷一块如此重要的物品,一般情况下是绝无可能。
但是老镇北王刑无道饱受疾病困扰,近年来连行动都不能自理,被小人趁虚而入偷走腰牌,也不算稀奇。
宫武的几个手下也是义愤填膺。
虽然他们不是玄武营的精锐,但也是北方战区的战士。
哪怕镇北王如今退役了,但他老人家在他们心目中,依然是不容人亵渎的战神!
“你xx妈找死!”
“竟敢偷镇北王的腰牌,这是诛九族的大罪!”
“就算你是宗师,也难逃律法制裁!你等死吧!”
几个青年冲着萧楚河痛骂连连,看那架势恨不得要生撕了他。
就在此时,一辆悍马气势汹汹的驶来,极其蛮横的将堵在酒吧打门口的那辆车给撞开!
车
门打开,跳下一个面容甜美,脸色却格外冷酷,穿着黑色紧身皮衣的女孩。
女孩抽出匕首,在雪白的指尖耍着刀花,大步走进夜色酒吧。
宫武等人见到她,都是吃了一惊。
“夜……夜统领?!”
她怎么来了?
“见过夜统领!”宫武和几名青年全都收回枪,弯腰低头,恭恭敬敬的冲着夜漓问好。
啪!
夜漓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个耳光,狠狠抽在宫武的脸上。
这一巴掌含恨而发,哪怕宫武是内劲大成的实力,也差点被夜漓给扇飞了出去!
宫武闷哼一声,踉跄着后退两步,脸庞迅速红肿起来。
他的几名手下脸色大变,完全搞不懂夜统领为何要打宫队长。
“夜统领!”宫武的脸色极其愤怒,咬牙问道:“不知卑职犯了什么错?为何一上来就要打我?”
“我不能打你?”夜漓冷声质问。
宫武咬牙道:“如果我犯了错,你当然可以责罚我。但我想知道,我到底犯了什错?”
夜漓走过去,反手又是一巴掌。
啪!
宫武再次踉跄后退几步,另外半张脸也是迅速红肿起来。
“你还好意思问我?”
夜漓虽然比宫武矮了半个头,但气场比他强了十倍不止。
她像是训孙子一般怒视着宫武:“你有眼无珠,嚣张跋扈,
公器私用,我打你还是轻的!”
“如果不是想留你一条狗命,去给五哥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