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萧楚河的许可以后,司徒枫开车来到萧楚河的住处,接萧楚河去他朋友那里。
上车后,司徒枫向萧楚河说起事情的来龙去脉:“事情大概是发生在去年,生病的是我朋友的女儿,现在因为得了怪病而休学。他们家在横县,还算有权有势,可是花了很多钱都没有把病治好。”
司徒枫发动汽车,接着说道:“起因是去年暑假,我朋友的女儿去山上的一座庙宇,拜东瀛自己信奉的神。回来以后,就开始精神萎靡,精神状态一会儿好,一会儿坏。就跟撞邪一样。”
“撞邪一样?那我或许能治。”萧楚河听到这里,心中有了点眉目。
“那实在是太好了!”司徒枫激动的说道。
通常能够让人丧失理智,很有可能是中了咒法,只要了解到是什么咒法,破解起来不难。
要是煞气或者邪气,他也能够用太乙神针破解。
萧楚河心中有底,司徒枫也就放心了。
两人驱车,来到横县东面的区域。
这里是横县最为发达的地带,也更接近于一线大都市。
经过介绍,萧楚河了解到,司徒枫的朋友,是一名议员。
跟需要靠财阀上位的议员不同,他的家族,经营
粮油产业,占据整个横县的三分之二,他的家族自身就相当于一个小财阀。
因为想要发展对外贸易,所以跟司徒枫成为了朋友。
两人互相扶持走到现在,关系一直很不错。
在司徒枫还没有跟黄莹母亲结婚之时,他一直孤身一人,久而久之,就把朋友的女儿当成自己的孩子。
即便现在有了黄莹,他对朋友女儿的父爱也没有减弱。
萧楚河在了解到这层关系之后,自然是愿意,帮助对方解决难题。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司徒枫带着萧楚河,来到朋友家里。
有些意外的是,朋友家里今天居然搭起帐篷,里面传来阵阵烟火气。
司徒枫跟萧楚河见到管家,管家立刻上前说道:“是司徒桑,老爷正请了阴阳师大人,给小姐驱邪。您跟您的朋友进去以后,小心地上撒的豆子。”
“好。”
司徒枫向萧楚河解释道:“东瀛人的文化,用豆子可以驱鬼。就跟大夏用糯米,米国人用大蒜。”
萧楚河表示理解。
两人随后进入帐篷内。
只见帐篷内,只有昏暗的烛光。
正中心的位置,坐着一位穿着睡衣,年纪大约十六七的少女。
少女面色苍白毫无血色
,此时正闭着眼,全身时不时的抽搐着。
东南西北四个角,各自站着一名,拿着符咒的人。
这四个阴阳师,穿着一身白,都带乌沙高脚帽,嘴里念着东瀛语发音的急急如律令,随后是一串萧楚河听不懂的话。
发出的声音很短促,三个音为一节,始终保持着一个升调,一个降调的重复吟唱。
而少女边上,则是同样穿着,服饰白底镶蓝服饰的大阴阳师,左手持扇,右手捧着一碗豆子。
他的表情很丰富,时而面目狰狞,似张开獠牙的鬼,时而面容冷峻,如神般的高人。
嘴里念着跟四名阴阳师不同的词句,缓缓绕着少女移动,目光盯着四周宾客跟家眷。
突然间,他打开扇子,右手一抖,豆子竟然自己从碗里冒出,活灵活现的跳到扇子上。
紧接着,他扇子一甩,豆子就被撒在地面上。
就像是一颗颗图钉,钉在地上,一动不动。
随后他念一句词,扇动一下扇子,地上的豆子,就会往一侧聚拢。
最终,豆子形成一个指向性箭头,直指家里的女佣。
女佣脸色瞬间煞白,惊慌失措,大阴阳师合上扇子,非常用冷峻的目光,指着女佣道:“她就是恶
魔!”
女佣连忙向旁边的夫人解释道:“夫人,不是我,我不是恶魔!”
夫人却冷声道:“难道还是阴阳师大人冤枉你不成?”
大阴阳师此时说道:“列为,我可以让她显出原形!”
说着,他手腕一抖,地上的一颗豆子,就来到了他的手中,他奋力一弹,打在了女佣的脸上。
“啊~”女佣惨叫一声,伸手想要去扣豆子,怎料豆子已经潜入皮肉里,灼烧着她的脸颊。
与此同时,她脸上浮现起如根须分叉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