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萧楚河等人积极准备对付韩烟雨之时。
远在乌兰巴托城的孛儿只斤萧翰,解决掉了家族的内部矛盾,并且顺手灭掉了一小股敌对势力。
吓得周边的势力,再次对其俯首称臣。
孛儿只斤萧翰的影响力,甚至要超过萧楚河在大夏的影响力。
奈何,蒙国并不是大夏,二者也无法并驾齐驱的比较。
不管孛儿只斤萧翰,在蒙国取得何等成就,都不可能有太大的关注度。
放眼世界,没有人会承认,一个家族靠着卖棉花跟酒的家族家主,是属于世界数一数二的霸主的。
孛儿只斤萧翰想要打破这样的世俗眼光,就必须要战胜,比自己名气大的人。
然而不管是对付萧楚河,还是得到韩烟雨手中药剂,他都以失败而告终。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家里还后院起火。
孛儿只斤萧翰的崛起之路,走的极为艰难。
作为金帐汗国的后裔,他甚至觉得这些时日做的事情,简直就是在给自己的祖先丢人。
忠心的扎尔拔拔托,走到他的跟前,单膝跪地行古蒙国礼仪道:“大汗,赤度的家人,已经被我送走了。”
赤度就是背叛孛儿只斤萧翰
的人,家族里,声望跟本事都还不错的年轻人。而且严格意义上来算,他的辈分比自己还要高一些。原本孛儿只斤萧翰,是想要给他更大的权势,现在想来,还是怪赤度自己不争气,没能挺到最后,他有些疲态的摆摆手说道:“知道了。”
扎尔拔拔托看见他如此样子,不免有些心疼的说道:“大汗,您总是跟我们说,不要在乎一城一地的得失。一代不行,还有下一代。”
孛儿只斤萧翰苦笑:“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萧楚河正值当打之年,他比你我的孩子,满打满算也才大二十岁。他压制的岂止是一代人,他可以压制足足三代。”
扎尔拔拔托不懂,但是他相信孛儿只斤萧翰说过的每一句话,眼下他很想帮忙,但是又无能为力,只是提出建议道:“实在不行,我们像以前那样,稳扎稳打,一步一个脚印,脚踏实地的来!”
“我们已经在脚踏实地!”孛儿只斤萧翰不知道应该怎么跟手下解释,“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是想要让我们全面发展,不跟萧楚河进行正面冲突,在大夏建立起外资企业。然后一口口的吞掉周围
势力,做大做强。”
扎尔拔拔托点点头,他就是这个意思,此时此刻,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他出言提醒孛儿只斤萧翰道:“大汗,我觉得是鸠摩竭影响了您。”
“鸠摩竭能影响我?”孛儿只斤萧翰问道,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无名怒火!
如果眼前的不是忠心耿耿的扎尔拔拔托,说不定,他的一掌,就要劈在说出这句话的人脑门上。不过也正是因为他是扎尔拔拔托,才敢这么说,见孛儿只斤萧翰没有为难自己,扎尔拔拔托接着说道:“忠言逆耳,这个成语还是您告诉我什么意思的。”
孛儿只斤萧翰看着他如此真挚的眼神,火气消减大半,甩了甩手,示意让他接着说。扎尔拔拔托于是说道:“我知道这样很怂,但是这不是没办法的事情。您经常跟我们说起咱们黄金家族的故事。”
“当初蒙国还未真正崛起的时候,不也是隐忍不发,最后才一飞冲天,灭掉金国的。随后灭西夏,灭大理,灭南宋,横扫欧洲。成为全世界都怕的一群人!”
扎尔拔拔托的一席话,如同醍醐灌顶,彻底的浇醒了孛儿只斤萧翰,是的,曾经的蒙国,也是要寄
人篱下的。
而且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就连同属于蒙国的各大部落间,黄金家族也只能远交近攻,甚至还需要通过和亲,还麻痹对手。
可是当铁木真干掉所有部族,统一蒙国。
扬起手中铁鞭,吊打金国,轻易的灭掉西夏跟大理,荡平欧洲,黄金家族的名望谁敢不从。
这些话,本应该是由孛儿只斤萧翰来告诉手底下的这帮人,却反过来,被自己的手下给教育了一番。
他重新燃烧起斗志,眼神也变得不同,比以前更加的耀眼。
他压低声音道:“拔拔托,传令下去,蒙国境内,谁还有不服者,欢迎他们来向我发起挑战!另外黄金家族各部,都需要按照我先前说的计划,稳步发展。谁要是做出影响我计划的事情,决不轻饶!”
“是!我这就去办!”扎尔拔拔托兴奋的说道,这才是他心目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