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跌跌撞撞的向更深处跑去,艾尔塔好不容易从火球上下来,看到了快要逃跑的白银。
“白银的能力是【拟合】……既然这么能造,那我就……”艾尔塔手里捏着炽盛的银光,再次直冲下去,挥舞着长刃砍掉拦路的树杈,直冲着逃跑的白银而去。
“哇啊!!!!”白银被扑倒在地,正准备再次释放什么东西把艾尔塔推开,但是无论如何使用能力不管释放什么东西都会被吞噬掉。
“别挣扎了。”艾尔塔把她按在地上死死掐着她的后脖颈,她面露痛苦,眼神中有恐惧,有祈求,以及别的什么。她穿的衣服和壁画上几乎一样,只是也别着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五瓣银花盒,它黯淡着,不像自己的亮起了一片花瓣。
“你……你是谁……?放,放开我……”少女挣扎着,话里带了一些哭腔。本来以为她会是那种像路西法一样是那种心境平和世界毁灭了都能睡的死死的人。现在看来……差距有点大。
“……你不认识我?”艾尔塔说完才反应过来不是所有表名四字都会遇到路西法这群“有故事”的人。对方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她前几天才刚刚醒过来,才发现自己有把想象的东西凭空拟造出来的能力,刚玩了没两天就把眼前这尊大佛招过来了,她上哪儿认识这家伙啊?
“……”艾尔塔渐渐松开了钳着她的手。
……
“好吧,我大致了解了。”艾尔塔终于是听着她讲述完了她自己的故事。这么短短几天给她说的真的是要多费劲有多费劲,看来是被自己吓得不轻。
“所……所以说……你应该算是我的……姐姐……?”她和艾尔塔并排而坐在一个身子特别长的短腿驴子样子的长椅上。虽然艾尔塔很想吐槽这个驴子的表情有一种不属于驴子的猥琐,但毕竟是死物,附近也没有石头,就不计较这么多了。
“你可以这么叫我。你记得自己的名字吗?”反正艾尔塔刚开始回想了一下就想了起来,因为一些原因,她不能再把所有表名四字的人都一概而论了。
“记得……是叫……”她咬着下唇思考了很久,“我叫……尹幻辞。”
“……?”艾尔塔深深地感到前所未有的疑惑。
……
“你那闺女住在拔钉了?”这么久也没见艾尔塔回来,最担心她的反而是江望轩。路西法看书向来是不看个几十遍不罢休的,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
“怎么?你还担心她死外面不成?”
“不好说……万一遇到了别的表名四字的人呢?”江望轩随口说了一句。过了几秒,两人脑中突然同步地闪过一个念头:
白银醒了!!!
路西法书一扔,向着后院跑去:从这里出去可比从大门出去快。
江望轩有些不放心,向一直藏在暗处的符黥终示意。
符黥终也离开了。江望轩看向后院,一群工人忙活着重建围墙。有时候江望轩很羡慕他们。他们的汗滴落在土地上,幸苦着,但是脸上却洋溢着笑容。江望轩知道在太阳下山之后他们会去往哪里,在某个角落,有着属于他们的温暖乡。
那种笑容,叫做期望。
“怎么了?在想你家里的事?”白檀初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这里。江望轩正看着窗外出神,听到白檀初的话,目光转移了回来。
“你怎么来了?”
“后期研究疏注整理好了,我看路西法这么久都没来找过我,看看是不是死这儿了。”白檀初搬着五本笔记本一把把书桌上其他的书撇到了地上,把笔记本放下。
“你说他们每天满怀希望地回到家里,却看到妻子(指老婆和孩子)死在自己眼前,明知凶手是谁却不能报仇,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这你还用问?你自己不就经验十足吗?”白檀初不知道江望轩搁这儿抽什么风。她一直以为人们都很忌讳提起自己的悲惨过往。对于这个问题,路西法曾经辣评:
“任何人类在再次回想起自己以前被灭门的事时,都会感到沉重,难过,甚至声泪俱下,但是江望轩不会有那种感觉。”(?
“……我只是觉得……或许比起生活带来的痛苦,自己给自己带来的痛苦或许更沉重一些。”
“怎么?你终于决定放下了?”
“差不多吧,该杀的都杀的差不多了。”仇人都快死干净了,也差不多是时候该放下了。
“……闲的。”白檀初本来觉得江望轩是想和自己聊点什么沉重的有关于哲理的问题,结果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