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安抚好了尹幻辞。艾尔塔看着睡去尹幻辞,想着应该尽快见到其他的表名四字,他们或许也会有像是尹幻辞一样的“别的能力”。
……虽然自己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询问路西法和江望轩估计是问不出来什么了,不过可以试试问一问白檀初。
“又来了?”白檀初语气里有些疑惑。她左思右想也没想到现阶段还有什么问题需要她解答。总不能是来借读《太古之寰》的吧?
“我来问你点事。”艾尔塔轻轻合上房门,没等艾尔塔有所表示,白檀初就拉出来一把特别要来的椅子到自己身边。
“坐下说吧。”
“嗯。”艾尔塔坐在她旁边,“有关于别的表名四字的事儿……我想多听一听。”
“哦!原来是来听我讲故事的。”白檀初一听来了兴趣,放下了笔,合上了笔记本。
“关于表名四字你想听些什么?”
“你知道多少,我就听多少。”
“……?”白檀初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你是打算让神月湘去皇里天河买饮用水吗?”
“皇里天河的水不能喝吧?”
“你也知道啊?”
……
“……”神起玥看着眼前罐子里的神月湘,她把手放在罐壁,看着她,好像是在看自己。
五十多年前,发生了一件令他们沉重的事。一连三位好友的离世让姐姐感到无比难受。
虽然起因不同,但他们终归是死在了同一时间。神起玥虽然不能感同身受,但看到姐姐每日眉头紧蹙的样子,她感觉很难受。
那一年,宁芷嫣走了,留下了秽银镯。时启遐也走了,死在了自己的疯言疯语之中。徐南也为了救姐姐也走了,留下了自己的三个遗愿。
姐姐虽然活了下来,但是没多久身体也垮了下去。她早早为自己造下了这个奇特的棺材,自己就呆在里面直至死亡。
他们并不是双胞胎,长的也并不像。姐姐临走之前,祈求她易容成自己的样子,代替自己尽可能的协助徐南也的徒弟们。
她答应了。这件事很微妙,自己当初是姐姐从自己的妈妈的肚子里挖出来的。自己……似乎天生就对姐姐的要求不予拒绝。
自己的妈妈名不正言不顺的来到这里。神月湘的妈妈不能容忍家里有别的怀着孕的女人,无论是女仆,还是自己的妈妈。
可是神父(?)的死去让问题重心不得不偏移。神月湘的妈妈和自己的妈妈都悲痛欲绝,追随着他而去。不大的家里只剩下了那时年仅13岁的神月湘。
那时……她的妈妈试图把她也带下去。尽管不出一周自己就会到来。神起玥不理解自己的妈妈究竟是魔怔到了什么程度连自己即将出世的孩子都忍心埋在地下,不让她见到外面的阳光。
不知当时的神月湘出于什么心情把她从她的妈妈的肚子里挖了出来,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给自己取名叫神起玥。事实是自己的记忆中一直都有一个爱自己的姐姐。
姐姐接受了徐南也的长生药,自然而然地,她也服用了那种东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和姐姐都昏睡了一整天,刚醒来时还浑身疼痛,不过这药确实令他们都活到了现在。
可惜徐南也死了。无论是谁,也没能找出治疗好姐姐的方法。她不是没有期待过路西法带来的那个银发女孩,可惜她的能力并不能治愈任何人。
“又在想她的事?”不知何时,江望轩也来到了这里。神起玥从管壁上移开手,江望轩走到了罐子前方,看着罐子里的神月湘,说道:
“前几日你和艾尔塔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只是稍微讲了一些姐姐的事。”
“其实关于一些事,你不好意思和我们说的话,可以试着给她讲讲。”江望轩驻足看了一会儿,转身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和我们谁都不一样,或许你可以试试。”
说完江望轩便转身离开了。神起玥莫名其妙的看着江望轩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不明所以。
……
“它是一个伴随着我们的碎片,你明白了吗?”路西法觉得尹幻辞不是在恐惧自己是浊造物,而是什么别的东西。如果抛开他是浊造物的事,那就只有一个东西能令人感到害怕了。
终煞。它们碎片式地深埋于每个浊造物体内。路西法不止一次注视过它,那种东西即便是自己也会感到深深的恐惧感。不过得幸于它的存在,浊造物的灵途天生就是全通的。
代价是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