慷慨激昂,措辞严谨,点明了此事,乃是国事,是大事,自当倾力相助。
最主要的,他说了南宫家立足苍月,自当有一个大家该有的担当,说的虽是自己,点的却是旁边的二人。
许轻舟对此,甚至满意,出言赞许。
“南宫家,不愧是我苍月三大世家之一,就冲这份担当,许某敬佩。”
而王钱和西门春可就没那么爽快了,那可是白银两千万两啊,不是一个小数目。
若是换做以前,咬咬牙,拿了也就拿了,可是现在不一样,新律眼看推行,挣钱的路子早被人断了。
在没有找到新的路子之前,自当是要开源节流的,一下子拿出2000万,这对于他们来说,太痛了。
这是在抽血啊,而且起步就是大几千——
“二位呢?不会是打算认账吧?”
许轻舟见二人默不作声,主动追问,语气比之刚才,却是低沉了几分,让人听之,能感些许寒意。
二人很清楚,这就是一个局,许轻舟和这南宫言设下的局。
摆明就是拿他俩开刀呢?
可是即便如此,两人却依旧硬气,便是许轻舟的话语中已经出现了警告的意思,却依旧在垂死挣扎。
王钱委婉的拒绝道:
“国师大人,非到不是我们不愿意,只是这两千两太多了,我们拿不出来啊——”
而西门春却要硬气的多,言语中竟是带着冷嘲热讽的意思。
“是啊,国师,你不能抢了我们碗里的食,还惦记我们锅里的不是,这也太不讲道理了,总是要给我们条活路的。”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我们要是没活路了,谁也别想好过。”
闻此声,清衍眉梢一压,杀心已动。
宁锋眼神也瞬间冷了下来,死死的凝视着这痩个子。
南宫言一脸肃穆,心底却依然幸灾乐祸。
而胆子较小的王钱,也被吓到了,视线有意无意,躲闪的看向了许轻舟。
许轻舟听闻,放下了杯盏,视线平缓,凝视二人,笑意以去七分,手指食指击打着桌面。
不怒自威,淡淡道:
“西门春,你是在威胁本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