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一个时辰不到,十万灵蕴,一百万也就十个时辰,一天不用,这”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定是竹牌出了问题,一定是”
“神啊,南海他家开的吧。”
“畜生啊,我感觉自己的心好痛啊。”
悲戚,惊骇,不可理喻在不同的面容和不同的种族身上,却是诠释出相同的定义。
此时此刻,用任何的话语去形容这反常的一幕,都将显得苍白无力。
南海不止开了一次。
他们更不是第一个进入南海的生灵。
往上数个十万年。
试问哪次南海开启,人与妖们不是拼尽全力猎杀幻兽,百年血战,日夜不歇。
甚至不惜自相残杀,你争我夺。
可是。
最后取得仙竹之叶者,寥寥无几。
世人都知道。
100万灵蕴,可得仙竹落下一叶,可是百万灵蕴说起来轻松,写起来也不费劲,可真做起来,却是难如登天。
姑且不说先辈们。
就说他们,自入此间细细算下来过去了一日绝对是有的,可是他们的的玉牌上,却仍然有很大的一部分还保持在个位数。
就是强悍如天妖族后裔的途空儿,血瞳,泰山等,又或者是道门的圣女方道初,佛门的金蝉子十戒,还有那儒家书院第一人的舒小儒……
这些早已名动浩然的天之骄子们,打了这么久,也未曾过百
可是。
许轻舟,这个陌生到不能在陌生的名字,却在短短半个时辰内,从零到了十万。
这叫什么事?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可是这么一对比,他们却已经被踩进了土里。
自尊心?
哪里还有什么自尊心。
好胜心?
哪里还有什么好胜心。
有不了一点。
原本他们以为那蒙眼少年已经够猛了,后来杀出来一个白发姑娘。
当白发姑娘变身,展开双翅的那一刻,他们想,她总该已经天下无敌了吧。
可是不曾想。
又冒出来一个书生,许轻舟。
一个除了帅一些,看着温和一些,平平无奇的少年。
甚至。
一些人的脑海中对于他都没有什么印象。
只知道忘忧军的人管他叫先生。
可偏偏这样一个人,却惊艳了在场的所有人,硬控了他们整整半个时辰。
与那白发女孩比。
他若为月,白发女孩不及萤火,而他们,连当一粒尘埃都不配。
而且。
这一切根本没有结束,属于那少年的灵蕴值还在以每息过百的速度在上升。
此时的黄沙大漠很安静,放眼望去早已空无一人,似是两军对垒,前一刻还杀喊震天,激战正酣。
而这一刻,鸣金收兵,各自退去,改日再战。
现如今眼前的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人也好,妖也罢,又或者是忘忧军,乃至是定下赌约的小白等人。
早已在刚才就已经陆续的退回了仙竹林内。
他们各自散落于竹林中,却又做着同一件事情
为的就是能心无旁骛的盯着那块小小竹牌里,那个看得见却摸不着的排行榜。
而这一看。
就是整整半个时辰。
看看竹牌,又看看眼前那片大漠。
天空万里无云,沙海千里无风,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毫无波澜。
可是他们都很清楚,在他们视线到不了的地方,一定爆发了一场大战。
且是恐怖如斯的大战。
具体的情况没人知道,但是他们都清楚,那少年一定已经杀疯了。
忘忧军里一片喧哗。
&ot;老许是真猛啊,杀疯了。&ot;
“师傅,好厉害。”
“好家伙,我小舟叔这是要一天就挣够一百万,好躺平啊。”
“先生不愧是先生啊。”
“我谁都不服,只服先生。”
“啧啧,我怎么感觉,在这么杀下去,幻兽能被先生杀绝种啊。”
“嗯,分析的很有道理,不是没有可能。”
而另一边的妖族与上四州的人却早就没了声音,一个个神色凝重,面色低沉。
这一天天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