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起来了,我娘还跟卖猪仔的吵了一架,说是把长不壮的病猪卖给我家。”
“哈哈哈……”
两人坐在火堆前嘻嘻哈哈,边烤边吃,就这样玩了半天。
临走时,二狗子塞给小娥子一大包晒干的红枣,红枣甜丝丝的,正好适合小朋友当零嘴。
“这些红枣你要藏起来吃,别让任何人知道,哪怕是你爹娘,你两个哥哥,也别给他们吃。”
“嗯,好的。”
小娥子听话地点点头,似乎又想起什么,嘱咐道。
“对了,狗子哥,你出门记得把钱财都藏好,不要留在山上,万一被小偷偷走了怎么办?”
“放心吧,我的蛇口山谁也上不去。”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这才各回各家。
在二狗子心里,他只有一个亲人,一个朋友。
其他那些攀亲戚的,称兄道弟的,都很假。
…………
这一日,二狗子背着一只大麻袋,走进了县城。
城门口排了一长排的农夫,肩挑手扛,推独轮车的都有,全都是来县衙交税的。
不过交税这种事情,暂时跟二狗子没关系了。
到了县城第一件事情,当然是去回春堂,又卖了点大力丸给司马义,都要求换成培元固本丸。
有时候他也有点好奇,司马义收了这么多大力丸,究竟卖到哪里去了?
还有他这么多培元固本丸,又是从哪里买来的?
不过司马义从来没说,他也从来不问。
就好比司马义也从来不问他的大力丸来路一样。
完成交易后,二狗子又从麻袋里拿出一只,用干荷叶包了好几层的包裹。
“上次考试的时候,多谢帮忙,咱乡下人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
“只能送你一点土特产。”
司马义接到手里却感觉硬邦邦地,像石头一样的一大块,肯定不是人参。
“是我腌制的腊鹅,味道挺不错的,送给你尝尝。”
二狗子似乎猜到司马义的疑惑,解释了一下。
“举手之劳,张兄弟客气了!”
司马义收起腊鹅,心道这兄弟还真是实在人,上次已经送过人参了,这回还要送一只鹅。
“对了,你这次是要去正武堂报到的吧,我正好也有点事,可以顺便领你过去。”
“那就多谢了。”
司马义将腊鹅背在身后,领着二狗子一路走进正武堂。
二狗子从小就听过正武堂的大名,心生向往,可惜没有机会,直到今天才第一次走进这扇大门。
正武堂占地好几亩,房舍数十间,围绕在中央的校场周围。
此刻正有一群学徒正在校场中挥汗如雨。
其中好些人还似曾相识,应该是当初一同参加考试的那些公子少爷,他们落榜了只能在这里继续学习。
“正武堂的左堂主是一位练气中期高手,中过武举人,县太爷的幕僚,平时见不着人。”
两人边走边说,司马义谈到左堂主时,脸上却浮现出些许的反感一闪而过。
“要知道如今整个安昌县,拥有武举功名的,一共不超过十人。
每一位武举都拥有崇高地位,可以到军中担任要职,就算赋闲在家,也能领取俸禄,免除所有税赋。”
“不过目前天下太平,整个安昌县的军队只有数十人,每个位置都已经挤满了关系户,当官的比小兵还要多。”
二狗子闻言想到,幸亏自己没去军队。
一共才数十人的军队,里面还山头林立,他这种新人去了只能任人呼来唤去,还不如在山上种地快活。
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一间房舍门口。
这间房一看就比其他房屋更高大精致,想必是比较重要的地方。
二狗子还在迟疑不敢乱闯,司马义抬脚就很随意地走了进去。
“四哥!四哥!”
随着司马义一阵乱喊,里面走出一位方脸,长满络腮胡子的大汉,跟那位县尉大人倒有几分相似。
“哟!小十四,你来就来呗,还给我带了下酒菜!”
方脸汉子嘻嘻哈哈,就要伸手去接司马义背上的腊鹅,却被司马义一手拍开。
看来两人关系很熟,平时没少开玩笑。
“这是张兄弟送给我的。”
方脸汉子这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