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走了,留下我和孩子可怎么过活啊……”
“你放心,我一定会照料你们母子……”
看到老赵家媳妇趴在床上痛哭流涕,丁庄主的手慢慢抚上她的背……
半个时辰后,丁庄主从房间里走出来,整理了一下衣衫。
两个孩子仍然蹲在墙角,美美地舔着包麦芽糖的油纸。
看到丁庄主要离开,两人连忙起身送到门边。
“庄主爷爷,你要常来玩呀……”
三天后,赵大王的媳妇突然暴死于家中。
丁庄主又掏钱又请人,为她办了一场葬礼。
全村人都在夸丁庄主仁义,对庄里佃户好,有任何困难只要找到庄主都能解决。
天底下恐怕很难找出第二个这么好的东家了。
老赵家媳妇死后,留下两个未成年的孩子无人照料。
还是丁庄主心善,把两个孩子接了过去。
“庄主爷爷,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老赵家幼童拉着丁庄主的衣袖,好奇地问道。
“这里有很多跟你们差不多大的孩子,他们也都没有父母,都是可怜的人。”
丁庄主说到这里,脸上流露出一股悲天悯人的神色。
“我把你们接过来,大家年龄都差不多,一起生活也好有个伴。”
“另外爷爷还传你们一套修炼功法,你们好好修炼,以后有大本事了,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人。”
丁庄主说着拿出一本小册子,封面上写着《血煞诀》三个血红色的大字。
“多谢庄主爷爷。”
年龄大一点的孩子终究懂事一些,连忙拉着弟弟跪下给丁庄主磕头。
“庄主爷爷的大恩大德,我们兄弟俩永生难忘!”
丁庄主连忙将两人扶起,一手一个,牵着两人的小手。
一大两小三道人影,走进一座被高墙围起来的院落。
这里有很多差不多大的儿童,大部分是之前灾荒时期收养的。
“庄主爷爷!”
“庄主爷爷……”
院中小孩看到丁庄主进来,全都欢欣鼓舞地大声呼喊。
丁庄主看着这群可爱的孩子,脸上流露出老农民般憨厚的笑容……
两天后,丁庄主将整个丁家庄的精壮都召集到一起。
“现在天下动乱,到处都有叛军土匪为祸,搞得民不聊生。”
“我们庄稼人本来应该好好种地,不应该掺和这些事情,但老汉我实在不忍心看到那么多人妻离子散。”
“今天召集全庄的精壮汉子,我想和大家一起,去扫平那些叛乱,让大家都可以回到村里,安安心心的种地。”
丁庄主的话音未落,人群中传出一阵阵喝彩声。
“还是庄主仁义!”
“我们愿往……”
………………
……
却说二狗子这边,他带着人在四处寻找了很久,始终没能找到邪教那些人。
那些叛军,也都是远远地就投降了,叛军头目一个也找不着。
现在只剩下围困在县城之外的十路反王大军。
这些人依然围在县城之外,没有退散,二狗子也一直没有去触碰这支最大的队伍。
他倒不是害怕打不过,而是不想给县太爷那个老小子解围。
最好是叛军再猛一些,冲进县城,把那几个老家伙乱刀分尸才好。
不过司马义有不同的意见,他一直劝说二狗子,希望他能解县城之围。
“叛军围城并不能伤到县令分毫,他家的存粮再吃10年也没问题。”
“真正遭殃的是城中普通百姓。”
“安昌县城之中,可是有将近万余人口。”
司马义的意思很明确,解救县城之围,不为朝廷,也不为县令,仅仅只为救那城中普通百姓。
“县城那些愚民善恶不分,害死了你的家人,你还要救他们?”
面对司马义的劝说,二狗子就很不解了。
以他的血海深仇,就算把整个县城都屠了,都不觉得奇怪。
“他们都只是普通人,不明真相,被县令蛊惑,才犯下此错。
这些人顶多只能算是被县令利用的刀,甚至连刀都算不上。
冤有头,债有主,真正的幕后凶手是县令和典史。”
司马义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神情,并不像他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