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你死我活的态势。
周阳已经试出自己的极限在哪里了,定不会与此人近身搏斗,他极为灵巧的闪躲开来,但手中的裂天剑却毫不含糊的朝着耿传秋的后背劈去。耿传秋立即用手中的灵器格挡,谁知却被那裂天剑直接劈成两半,裂天剑去势不减一剑披在其后背之上。
这一剑,势大力沉,顿时将耿传秋的后背花开了一道深深的长沟!
耿传秋后背吃痛,口中发出一丝凄厉的惨叫,他无法想象周阳手中的那把黑剑竟然可以将其中品灵器一劈两半。
眼中闪过浓烈的杀机,耿传秋心中的杀念已经达到巅峰,隐隐间竟然有种丧失理智的感觉。既然你要杀我,耿某又何尝不想取你性命呢!
只可惜,在背受周阳那一剑之后,耿传秋心智已乱,早已不是周阳对手。周阳的裂天剑在其身上来回分割,瞬息之间,其身体便沐浴成了完全的红色。
耿传秋终究还是倒了,倒在了周阳的裂天剑之下,只是到死之前他都无法相信,以其巅峰内息之境的实力,竟然会被一个四重内息修士耍的团团转。
“怪只怪你一开始便站错了队,选错了敌人。”周阳的俯下身来,眼中一抹血光闪过,那裂天剑猛一挥下,将其头颅一剑斩下。
周阳灭掉耿传秋之后,立即将其乾坤袋取下,身影一闪,向远处急速飞去。虽然他对司徒的实力无比自信,但毕竟司马坤占据了八成实力,蒋柏天这边落败是迟早的事。
当然,若是蒋柏天能够赶回来的话,一切自当别论,可是在目前为止,周阳并没有看出蒋柏天丝毫回归的兆头,也许他也已是深处危机之中吧。
罢了,他的事,我无法相助,倒是司徒的危机,我却可以相助一把。心中如是想着,周阳的身子一飞冲天,向远处急速奔去。
话说司翔尘带领着几十位五重内息之上的核心弟子参战之后,蒋柏天这边的人数急剧下降,片刻之后,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可以勉强为之战斗,而剩下的那些人全都惨死在同门的屠刀之下。
司徒与孟田田背靠着背,目光似要喷出火焰一般,但两人都已是强弩之末,浑身上下挂满了鲜血,根本撑不了几时了。
司翔尘却是饶有兴趣的坐在一边观战,嘴中还在劝着司徒,“叔叔,你为何不听爹爹的话,魔元宗被他们蒋家霸占无数年,也该轮到我们司家的了,你怎么就这般糊涂呢?”
“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不用在劝我了,老祖待我恩重如山,让我背叛他,断然不可能的。”司徒的眼中带着浓烈的悲愤之色,隐隐说道。
“说你是老顽固,你偏偏不听,也罢,道不同不相为谋,但你是我叔叔,侄儿不想杀你,放开那女子,饶你一条性命,如何?”司翔尘将目光落在孟田田身上,饶有兴趣的说道。
当然,他那所谓的兴趣,更多的只是淫笑罢了。
孟田田看着司翔尘那副贼像,脸上露出更怒之色,喃喃说道:“你!不知廉耻的东西!”
司翔尘脸上的笑容更甚,隐隐说道:“那又何如,当你成了老子****时,我看你是否还会有这般矜持!”
“畜生,你若敢对她做出不轨之事,老夫第一个不饶你。”司徒眼中喷出炽热的火焰,拖着重伤之躯就要冲上去。
“杀杀杀……废了那个老不死的。”司翔尘脸上露出极度的不屑之色,恶狠狠的说道。话语刚一落地,周围的几十内息修士纷纷冲上前去,在揪成一团。
司徒不可谓不强,甚至比之耿传秋,都要强上一丝,然而毕竟对方的人数太多,而且七重之上的修士却也不少。以其一己之力,如何扛得住众人的围攻。
司翔尘的脸上挂着一抹深深的笑容,他看着司徒独做困兽之斗,心中更是舒逸之极。平日里司徒便对他们这一对父子有所恩怨,虽然也算是至亲,但关系并不是很好,而今眼见司徒就要陨落,司翔尘的心中皆大欢喜。
只是,他的笑容还没有舒展开来,却凝滞在这一刻。
他看到远空之上,有一道白色身影急速而至,来人手握一把弩弓,目光中带着极度的寒意,只见其一箭射去,如同流星一般,转瞬即逝,只可惜众人都在围攻司徒,根本没有注意到周阳的羽箭已经临近。
当司翔尘怒吼一声,让众人散开之时,周阳已经灭掉了三人。
周阳的眼中带着一抹浓浓的杀机,身上的气势顿时散去,周围数里之内全都沉寂在一种深深的压抑之中。
“竟然是你!”司翔尘一脸震撼的看着周阳,此人原先只是三重内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