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手脚断的彻底,除非能有续骨生肉的灵药,不然是接不上的!”
可那等宝物,便是在西区也是罕见。
“我有一株续骨草。”他额头急的满头都是汗,急忙要将东西拿出来,可精神力往自己腰间一探却探了个空。
他突然崩溃发狂:“我的续骨草呢?”
辣辣满是同情的看着这个满身狼狈不断用另一只手在自己身上摸索的可怜人。
“别找啦,没有啦。”辣辣打了个火嗝儿,“你忘记啦?你们赤狐王的一根狐狸尾巴被沐家的砍断了,你的那颗续骨草,早就被她拿走去接尾巴啦。”
嗡。
耳朵像是失聪了一样,连辣辣的声音都听的不太清楚了。
若是以前,她要便要了。
可现在,白彬只觉得心底最后一丝期待也被骤然捏爆。
他只觉得自己的嘴好像有千斤重,张开都困难,“是为了拿续骨草,她才叫你主人,将我从秘境里带出来的吗?”
辣辣撇嘴,“才不是呢,是我主人将你从秘境里拖出来,给你灌水灌药的时候,她瞧见了你,才想起续骨草这回事呢,你可太将自己当回事了,当时她第一句就是‘他还没死’,第二句便是‘对了他身上有续骨草,你取来与我’。”
辣辣一边说一边在心底佩服殷念。
主人真厉害。
在将人丢在这里之前,叮嘱她,若是他问起这些问题,便如实告诉他,尤其是赤狐王最后说的这两句话一定要原原本本转告。
白彬脸色比方才还要苍白,垂着头了无生气的像是一尊石雕。
辣辣唏嘘不已。
白彬生的好看,人虽高却消瘦。
脆弱的男人呦,这破碎的模样,活像是被雨打后的娇花一朵,自闭了啧啧。
“你身上这花倒是奇特。”湖心屋内,赤狐王试图去摘殷念身上的黑花,却被黑花毒的灼掉了一小块指尖肌肤,有些不高兴的眯着眼睛道。
殷念抚摸着怀中因为被其他人触碰而发抖的可怜小黑花。
比赤狐王更加不悦。
“这乃是我生来自带的,许是我娘亲怀我的时候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叫这东西与我生与一体了。”殷念张口就胡诌,“王可别随便动它,它不像我,善良又好说话,内向的很,谁碰它,它都是要咬人的。”
赤狐王心底冷笑了一声。
视线在殷念身上上上下下的剐了一眼,直奔主题道:“你现在在赤狐街,需要我的庇护,这天底下便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道理你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