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心疼的亲了他一口。
然后两只手拍拍他的肩膀,脑袋靠着他的肩膀,声音温柔的判若两人:“对嘛,这样才对,我们好不容易见一面,你干什么说那些晦气话让我堵心呢?”
“你好不好?我能不知道?”
“但是你别难受,我不是真的生气。”殷念抱着人哄,“你没有错,错的都是外面那些胡说八道的人,你别信他们说的,你信我一个人就好,我说的才是对的,他们都是错的。”
这世上最讨厌元辛碎的人是元辛碎自己。
最喜欢元辛碎的人是殷念。
元辛碎就像是一只被顺了毛的大狮子,浑身上下都透着被破了坚冰的阳光猝不及防裹住的惊讶和乖顺。
鹫鸟兽看的目瞪口呆。
这也行?
这就行?
它那颗硕大的鸟头露出苦苦思索的神情。
元辛碎不再像之前那么尖锐敏感。
但还是抱着殷念一声不吭。
像只锯嘴葫芦。
但等殷念好一些了,头也不那么痛了后,她就听见了群鸟叽喳乱叫的声音。
转头一看,一堆长在崖壁上的果子已经满满当当的堆在了她面前。
一颗不少。
鹫鸟兽是这里的领头兽,它刚想尖叫,又收到了元辛碎的死亡一瞥。
顿时就安静的像只缩头王八。
“我会弄清楚我瞌睡是怎么回事的。”殷念看了一眼亮起来的天色,认真道,“总归与你无关。”
“我很喜欢这花。”
殷念笑了笑,“像一层盔甲一样护着我。”
第一抹日光从山头那边跳出来。
照亮了瞬间长满殷念全身的盔甲。
“就在前面,安菀,我和你一起去帮殷念,你带上我一起啊,哎别走那么快啊。”远处,凌乱的脚步声传来。
凤眠的声音让殷念看向了元辛碎说:“有人来了,你先走。”
不用元辛碎说,殷念也知道为何他要装作不认识她,装作对她漠不关心。
她不能让元辛碎的辛苦白费。
元辛碎抿唇,沉默着来,抿着嘴走。
背影像是一只攒够了闷气的河豚。
殷念蹲下捡起那果子,在手上抛了抛,但下一刻,那果子竟然就消失在她手中,变成了一层薄薄的果皮。
殷念一惊,急忙查探。
却发现这果子中的能量竟顺着她手腕上的筋脉朝着天宫中的小苗涌去。
吸了一颗果子,小苗的叶片好似变得绿了一些。
这些沉睡着的日子,小苗是看起来一天比一天枯黄。
殷念猛地扭头看向了地上的一堆果子。
眼睛里爆发出惊人的光芒!
片刻后。
一脸焦急的安菀终于甩开了大部分人来到了这断崖处。
“殷念!”她双眼红红。
扑过去一把抱住人,哭着喊:“瘦了瘦了!”
殷念大囧。
她只是一夜没睡不是一年没干饭……
“来我帮你一起摘……厄啊。”小公主的话到后头骤然扭了个弯儿。
看着空空如也的崖壁发呆。
凤眠也愣了,“不是说这里有什么蛟龙吐云果?”
正说着,有一群人就踏着清晨的露水气势汹汹的来了。
“殷念!”领头的正是那沐庆。
“你定是没摘完那蛟龙吐云果,果,果子呢!”
他急忙走到崖壁旁边,看着光秃秃的崖壁,“不可能啊,果子呢?”
这果子其实压根儿人就不能吃,烈性的很,但摘这果子要吃很大的苦,就是为了让殷念难受才叫她来的。
“这崖壁上有最凶的鹫鸟兽,怎么可能在一夜之间就消失无踪?”
他极度震惊的目光与身后跟着的众备侍疑惑的目光撞在一起。
最凶残的鹫鸟兽?
有人指着最高那一处的鸟窝说:“大人,是它吗?”
沐庆急忙看去。
却发现那鹫鸟兽的婆娘兽在外浪了一圈回来了,发现果子都没了,正在用翅膀扇那鹫鸟兽的头。
但那鹫鸟兽不知从哪里学来的臭不要脸的动作。
竟然贴着张开双翼死死抱了过去。
用自己的尖嘴去戳母兽的嘴。
还用翅膀在母兽背后一拍一拍,又把自己的大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