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闪烁,将他纯黑的眼睛都镀上一层旁的色彩。
他的左脸鼓起,咕噜一下,那糖果被红舌压着抵滚到了右边,右边的脸颊又迅速的鼓起来。
瞧着烟火弯眉笑的样子甚至有几分天真。
很普通很普通的一张脸,是一张丢在人堆里下一次眨眼就会不见的脸。
只有那一对纯黑的瞳仁,能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还有他手掌下变戏法一样,一颗又一颗吃不完的糖球。
外头的虫族欢歌载舞。
上了最烈的酒。
吃了百年以来堪称最丰盛的一顿饭,虫崽子们成群结队,抱团垒起一个个的小山包,圆滚滚的身体包成球滚来跪去,最后兄弟姐妹们滚成一团发出咯咯的笑声。
它们好像有吃不完的食物。
看不完的烟火。
过不尽的舒畅日子。
一个个的戏台子搭起来。
除了种族不同,其实其他都一样。
他们热闹的像一个巨大的‘家’。
戏台上出现了各种种族天赋上的表演,还有小虫子跳上跳下的闹腾。
场面称得上一句温馨。
温馨的烟火下。
满身真火的阿桑冲到了结界前。
她半身都是火毒,粗可见被烧掉的关节里空洞干柴的缺口。
浑身焦黑如炭。
而半身是人半身是虫的殷念来到了最高的一个戏台,慢慢的扯着一个巨大的,满是血腥味儿的大袋子,爬了上去,那鲜血淋漓的袋子随着她往上攀爬一截,便呼啦啦的坠下大滩的血迹,而另一只手上,还有一个袋子,袋子里仿佛装着活物,时不时无力的动两下,底下抱团疯滚的小虫崽们茫然抬起头。
好戏登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