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人了。”
“又能怎么样呢?”
殷念因为过度兴奋而紧绷的肩膀,慢慢松开了。
阮倾妘却好似已经将一切情绪都压进了心底。
她最擅长做这样的事情了。
弟弟死的时候。
成为首席,要扛起第一学院的时候。
一手教导她培养她的无霜首席死在她眼前的时候。
母亲死的时候。
每个痛苦的重要瞬间,她都是飞快的将情绪收回去。
殷念不知道她是怎么消化这些情绪的。
只知道。
这个过程一定是非常痛苦的。
殷念眨了眨眼睛。
突然甩开了阮倾妘的手。
咧开嘴,露出了一个堪称是看穿她的笑容。
她抱胸,挑眉,朝着阮倾妘吹了一个堪称十分讨打的口哨。
“首席。”
她咬着每一个字,都让它们变得清清楚楚。
“你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