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了几圈。
砰~
下一刻,带有皮革手套的拳头直接落在他的脸上。
“呜~”
瞬间,袁守昌发出凄厉的哀嚎声。
等王睿将棉布松掉后,袁守昌大口喘着粗气,但脸上却是不青不肿,好像刚才一拳没砸他身上一样。
“袁太守,现在可以谈谈了吧?”
袁守昌顿时老实了许多,态度也端正了起来:“你们,想问什么?”
“刘武到底为何被你们抓起来?”
袁守昌闻言,心头咯噔一声,随后闭口不谈。
江朝云也不急,再次给王睿传递了一个眼神。
王睿再次将棉布缠在他脸上,直接又是“咚、咚”两拳,痛的袁守昌手脚并用,青筋暴起。
等再次松开后,袁守昌只觉眼冒金星,但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挨揍的痕迹。
“袁太守啊,我们是不会无缘无故把你带到这里的。”
只听江朝云一脸真诚地说道。
“既然你来到了这里,自然是有理由的,告诉我,刘武为什么会被抓起来?”
袁守昌大口喘息之后,这才缓缓说道:“刘大人彻查盐税亏空,动了本地世家的利益,部堂大人,不能留他。”
“那所谓的动用私刑,挑唆官民对立,又是怎么回事?”
袁守昌:“那自然也是,也是部堂大人的安排,刘大人彻查到了盐税账簿有重大纰漏,所以部堂大人,才出此下策的。”
江朝云眼神一寒:“也就是说,一切都是郑泌生安排的?”
“对,都是部堂大人安排的。”
袁守昌怕继续受罪,索性把自己知道的都交代了。
只求脱身后,立马去找郑泌生,把今晚的事告知给他知晓。
“我再问你,江南各地盐税到底亏空了多少?”
袁守昌摇摇头:“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王睿闻言,本能就要继续动刑。
袁守昌瞬间急了:“我真的不知道,盐税亏空从旧历年间开始就有,至今都二十年了,我真的不清楚啊,你们打死我也不知道。”
江朝云:“真的不知道?”
袁守昌闭上眼,一脸诚恳地点点头。
“来人,给袁太守松绑。”
很快就有两名精卫司成员给袁守昌松了绑。
“我可以走了么?”
“自然,请吧。”
袁守昌心中石头落了地,立马决定离开这里就去找郑泌生。
“哎呦呦,么么哒~”
“阿呜~”
就在袁守昌准备离去时,屋外忽然响起一阵哄小孩的声音。
下一刻,沈浪抱着一个半岁大小的孩子,慢悠悠走入了暗室。
袁守昌顿时一惊:“镇国公,怎么是你?”
江朝云没有理会他,而是主动从记录官手中接过两份公状,递到沈浪跟前。
“镇国公,这是袁守昌的供词,请您过目。”
沈浪却没有去接,依旧抱着孩子不断冲他扮着鬼脸。
然后抓起孩子的手冲袁守昌挥挥手:“宝宝乖,看到了没,你爹爹在那儿。”
袁守昌一听,顿时瞪大了双眼。
这才发现,沈浪怀中的孩子,是自己的独苗。
顿时,他急的立马打算冲上去:“镇国公,你带我孩子来这里干什么?快,还给我!”
“老实点。”
下一秒,王睿直接按住他,让其动弹不得分毫。
“嘬嘬嘬。”
沈浪冲孩子嘬了几声,随后看向袁守昌。
“袁太守,你这儿子可真讨人喜欢啊,哎呀,这水嫩水嫩的,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袁守昌顿时急的老泪纵横:“镇国公,这可是我袁家这一脉唯一的香火啊,求您高抬贵手可以么?”
沈浪眼神一冷:“那就得看袁太守愿不愿意配合了,不光你儿子,就连你母亲还有你妹妹一家,生死全在你一念之间,
当然你要是觉得郑泌生能救你,只管去告诉他今晚的状况,
只是到时落得个家破人亡,满门尽灭的凄凉,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哦。”
说完又换上一副宠溺的表情看着怀中婴儿:“你说是么?嗯?”
“咯咯咯……”
婴儿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沈浪,很快就被逗笑了。
袁守昌只觉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