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只知道用胖乎乎的手臂朝前面挓挲着,想要让自己的亲人抱抱自己,没心没肺的笑着,让人心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冬眼睛都红了,大声质问,没想到一晃眼的功夫这个幸福美满的五口之家就会落得如此田地。
“老王,道长!可恶,我来晚了!”
门口一道身影踉跄着过来,那是薛浩然,他身上染血,一条手臂扭曲在了一边,脸上带着愤怒痛苦的神色:“堕日岭、七灵剑派、明月峡,这群畜生!”
“风家人就是那尊大能的血脉后人,他们要取他们的灵魂和鲜血去血祭,用来开棺夺宝!”
薛浩然很是自责:“我们无极宗不愿意做这样的勾当,但是却挡不住他们,爆发了一场大战。大长老已经受了伤,我急匆匆来报信,想不到已经晚了!唉,这群禽兽,怎么下得去手!”
“原来是他们!”王冬声音冷的跌落冰碴子,心头一股火就滋生了出来,烧的他浑身酸疼:“他们是怎么知道风家身份的?”
“是把你们推荐给四大宗门的那几个数算大师。”薛浩然知道很多事情:“是他们将风家推算出来的。”
“该死,该死,这也太过分了!丧心病狂,猪狗不如啊!他们竟然向无辜的百姓动手,而且还是英雄的后代,居然用这么残忍的方式!”
大怪少见的愤怒了,在那里跳脚,面色很癫狂,眼睛里冒出格外的凶光来:“难道他们不知道,自己之所以能有今天,全是因为当年的英雄豪杰抛头颅洒热血吗?”
“他们已经不是人了,是畜生!”王冬帮风家三人合上了眼睛:“他们已经被贪婪控制了人心,泯灭了人性,他们是妖魔,他们都该死!”
“竟然连做出大牺牲的英雄的后代都残杀,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真是混账!英烈们视死如归,拼上生命和尊严的战斗,换来的难道就是这个吗?”
王冬感同身受,想到了当初的那一战,双目血红有一种惊天的煞气在迸发:“如果那些死去的英烈知道,自己保护过的人竟然如此对付自己的后代,他们会怎么想?”
“这就是他们保护的同族袍泽吗?简直是笑话!他们今天所做的事情,简直让人齿冷,让英雄心寒!”
王冬取出丹药给薛浩然疗伤,声音喑哑显然压抑着巨大的怒火:“必须让他们血债血偿!策划、执行今天这场血杀的人,定要让他们以血还血,付出代价!”
“老王你说怎么办吧。”大怪将风雨收入了空间法器之中,不让他看这种人间悲剧:“道爷这一次听你的,一定要杀光那群乌龟王八蛋孵出来的老狗!”
薛浩然也是义愤填膺,怒火熊熊:“老王我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人,说吧,怎么办?我无极宗一定会全力支持你们!”
三人将三具尸体成殓了起来,装在棺椁之中并不安葬,浓浓的怨气在半空之中盘旋,经久不去,萦绕不散!
小风筝一日之间失去了自己所有能依赖的亲人,趴在他们的尸体上不愿意动,哭的痛断肝肠,几次昏过去又醒过来,让人心疼,怒火燃烧的自然就更旺盛了!
“老伯、大叔、婶子,放心吧,我们一定会给你们报仇雪恨的!”王冬这三人的尸身拱手道:“我会让那**佞付出血的代价,以告慰你们的在天之灵!”
“还有,风筝和风雨我们会照看好的,一定会让她们有一个美好的未来,你们灵魂不去再此看着吧!”
纸钱遍洒,风筝的眼中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王哥哥,大怪哥哥,薛哥哥,我要修行,我要变得更强,我要为家人报仇!”
几人不由得默然,王冬将风筝抱在怀里:“好,我可以教你修行,让你变得更强!但不是让你报仇的,而是让你保护自己,保护弟弟!”
“这个仇,还轮不到你一个小丫头来报,我们可不是木头,不会任人欺负的!你就在这里等着,我会让所有的仇人以血来祭奠!”
白幡挂起、白练横空,阴风卷过哗啦啦作响,王冬他们展开了水镜之术,在看墓葬之中的情况。
无极宗的无极图还在笼罩,这水镜之术是以那大能天兵作为根基的,否则单凭三人之力根本不能观看到千万里之外的景象。
在那孤山顶上,三大宗门的三尊强者站在了棺椁面前,将手中的鲜血浇在了棺椁之上,有灵魂的碎片溢散没入其中,棺椁上面一层层的禁制在散去。
如同狂风卷去了一层又一层的落叶,到最后血脉禁止完全散去了,在凄风怒雨之中,这口棺椁已然可以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