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惹了点麻烦,很多人都给我打电话,还有人跑到我这来踢馆,你知道不?”
陆天纵哼了一声,道:“就你那嚣张劲儿,闯祸不是很正常吗?你说你没惹麻烦我才要意外。”
崔辉继续笑嘻嘻的道:“不一样啊,这次的麻烦格外大,简直都要把天捅破了,你别告诉我你没听说啊。”
陆天纵的语气有几分无奈,还带着些许疲惫:“我倒是想不听说,但你觉得可能吗?”
“你跟我什么关系?你是我年轻时候犯的错误啊!儿子闯祸,他们有个不找老子告状的吗?我接电话都快接吐了。”
崔辉立马呸了一口,道:“老陆,你特么不占我便宜会死是不是?”
陆天纵也不示弱,立马道:“对,不占你便宜,我就是会死,会活活气死、郁闷死。”
崔辉还想继续跟陆天纵吵,可想起自己还有正事,赶紧收敛表情,道:“那怎么没见你打电话劝我?他们没让你问我要棺材吗?”
陆天纵不屑地哼了一声,道:“他们让我打电话我就打,他们让我劝你我就劝,他们是我谁?我凭什么听他们的?自己儿子不相信,却听一帮外人胡扯,我是那种糊涂老子吗?”
崔辉低头只是笑,耍赖似的哼哼了一句:“人家都劝,你就也劝一个呗,要不显得你多另类。”
陆天纵的回答非常干脆:“不劝!”
崔辉只能继续撒娇耍赖:“劝一个呗,那么多人都让我交出棺材,我给谁面子不给谁面子呀?想来想去,还是把面子留给你最合适。”
“我呸!”陆天纵直接骂道,“把面子留给我?我看你是把坑留给我吧?老实说,你小子又憋什么坏呢?”
崔辉一脸贱笑,道:“那我可不能说,反正我就是需要你在关键时刻给我打个电话,让我有个台阶下,你就说这忙你帮不帮吧?”
陆天纵无奈的也只能笑:“只是打个电话,我怕做戏的效果不够吧,要不要我让天刚跑一趟,亲自把找我要棺材的人带过去?”
“记着欠我个人情啊,以后少气我两回。”
崔辉表情明显有些不自然,“让齐叔来呀?你就不能派个有演技的吗?齐叔哪会演戏呀?”
陆天纵端起茶杯,悠闲地喝了一口,道:“演戏,演戏,都是假滴,假滴就有被人看穿的可能,不如直接找个不知情滴。也让你这个闯祸精知道知道,你老子我为了替你收拾残局操了多少心。”
“就这么定了,我明天一早就让齐天刚陪着琼氏财团的孽秘书去找你,上午十点应该就能到。”
“我相信,天刚一定会把这项任务完成得漂漂亮亮。”
崔辉嘴角抽动了一下,牙缝里挤出一句:“老陆,我谢谢你啊。”
陆天纵一脸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的得意,“不客气,咱俩谁跟谁呀?拜拜。”
崔辉挂断电话,表情跟生吞了个烂茄子还吐不出来一样,那叫一个有苦难言,从桌子上随手捞起一根签字笔,就朝窗户外边扔了出去。
就听外边当当两声,那根笔好像是先撞到墙上,又被反弹到了什么东西上。
然后就听到顾风的咒骂声:“倒霉崔,你特么的想干什么?”
崔辉对着窗户喊了一声:“那要看,你打算去我后院干什么了?后院都是尸体,闲杂人等一律禁止入内。”
顾风哼了一声,应该是要回房间。
崔辉又趴着窗户喊了一声:“九灵,我去地下室转个圈,你帮我看着点顾疯子,别让他去后院动那具虫子尸体,要不他被虫子咬死了,就没人给你治病了。”
九灵立马喵了一声回应,听这声音,虽然不能说是完全恢复了,可至少是不碍事了,再休养几天,应该就又活蹦乱跳了。
崔辉嘿嘿一笑,把窗户关好,还在门窗上面都贴了纸人,这才把我拉近了,道:“常安,知道啥叫天打雷劈不?”
“只有罪孽深重,老天都容不下的人,才会被天打雷劈,而雷劈活人还好,算是一人做事一人当,可雷一旦把棺材给劈了,那就开始连坐了。”
“不只直系子孙,埋棺的、哭坟的、上供的,等等等等,甚至整个家族,运势都会被打压,几年翻不了身很正常。”
“红颜祸水棺的主人不是不敢露面吗?我也不问那人到底是谁了,我直接引雷劈棺,看他扛不扛得住?”
引雷劈棺,这招确实够狠,不用我们去找棺材主人,厄运会自己找上他家门。
只是,天雷岂是人能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