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肯定都是够的,谁偷别人家的呀?”
“除非是赵老四那个老光棍,又懒又馋,连个萝卜干都懒得晒,要是村里人偷的,肯定就是他。”
赵老四莫名躺枪,气得差点崩起来,让胖大婶别仗着自己有个抽疯的毛病,就能满嘴喷粪,要是把他惹急了,可真不管胖大婶是不是女人了。
眼看两个人要吵起来,我赶紧替赵老四解释,偷萝卜干的绝对不是赵老四,而是另有其人。
她要是信不过我,可以多找几个村民,大家一起去找贼脏。
大婶瞪了我一眼,说看我还能玩出什么把戏,然后,就开始翻手机叫人了。
胖大婶这人在村子里确实也不招人待见,可都是一个村的,只要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大家表面上还都是过得去的,再加上有些人也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连胖大婶晒的萝卜干都看得上,还一偷就是几十斤,很快就来了四五个人要跟我一起去起贼脏。
我也没磨叽,立马带着大家就奔了村子里的老井,连诊所的大夫都暂时把诊所关门,跟着出来看热闹了。
眼看到老井边的那片荒地,胖大婶突然整个人哆嗦了起来。
“臭小子你到底是要干什么?说好了是去找我丢的萝卜干,把我带到这地方来干什么?难道我的萝卜干还能在井里不成?”
我淡定道:“萝卜干确实不在井里,但是,可以在井边呀。”
“大老远的都过来了,马上就能找到萝卜干了,走吧!”
这特娘的都不是坑不坑人的事儿了,这纯粹就是给我丢人,我是吃不起萝卜干的人吗?连萝卜干都要偷,还偷那个胖大婶家的,还打着我朋友的名义去偷,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扔下布置了一半的法坛,直接就要去胖大婶家,出了门才想起来,我压根就没有去过这个大婶家,连她家住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又赶紧回去喊赵老四,让赵老四带着我去胖大婶家。
赵老四一听萝卜干,瞬间脸都绿了,说我可摊上大事儿了,那个胖大婶,是村子里边有名的脑子活泛,也是出了名的不讲道理。
千万别小瞧这个萝卜干,区区一个萝卜干,足够让我倾家荡产。
你当赵老四被人踩倒几棵草,就吵着让人家赔偿,是跟谁学的?就是跟那个胖大婶学的。
赵老四只是脾气不好,看到那俩小伙子招呼都不打,直接进他院子,生气了,随口那么一说,也不敢真让人家按照一棵草二十块钱赔他,就是表示一下自己的不满,顺便想要两包烟而已。
可胖大婶不是,那是真的会讹人的,而且还从来不失手。
胖大婶把萝卜干晒到村外大马路上,但凡有外地的车子压到一点萝卜干,甚至是车子带起来的风,吹散了萝卜干,都是要赔钱的。
不赔就一哭二闹三上吊,拽着人家司机不让走,你说报警,她立马就能抽起来,那满嘴白沫子吐的,谁见了不害怕,万一出了人命,谁担待得起?只能老实给钱完事儿,胖大婶家的房子就是这么盖起来的。
几块萝卜干就能让赔好几百,我朋友居然敢偷她几十斤萝卜干,这纯粹就是连裤衩子都不想要了。
我听得都震惊了,知道这个胖大婶不是什么好货,可没想到她疯狂到这个程度,好不容易把黑尸的事儿摆平了,再被这胖大婶给讹住了,那可真划不来。
我跟着赵老四,一溜小跑,朝胖大婶家赶去,一路上琢磨着,我这朋友能是谁?总不能是崔辉吧?
不过再一想,我猛地一个激灵,秦中业,肯定是这个浑蛋。
我和赵老四匆匆赶到胖大婶家,发现胖大婶一个人躺在门口,又吐白沫子呢,左右邻居门上都挂着锁,连个帮忙打120的都没有。
我只能再次把胖大婶送到诊所,老中医给她扎了针,她又在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才终于睁开了眼睛,一看我在床边,赶紧一把扯住我的衣服。
“你别走,我找的就是你,谁跑了,你也不能跑,你必须得给我把女鬼捉住,你朋友拿了我三十斤萝卜干,都没能把鬼给我捉住,你必须得给我捉住,别想再糊弄我。”
我都听蒙了,这都哪跟哪啊,只能让大婶冷静,有话慢慢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大婶抽搐刚好,脑子有点不清醒,东一句,西一句的,好歹算是把事情说清楚了。
昨天晚上,有个染了一脑袋白毛的年轻人住进了胖大婶家,还说朋友已经给过房费了。
大婶确实已经收了我的两天房费,也就没多想,直接让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