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链,从内口袋掏出一把手枪。
“你疯了?”久越也后退了几步,“你这把枪在哪里找到的?”
“在床底下,没想到吧?”贝塔拿枪指着瓦尔密,“你回答不上来,我就认为你是馆长!你是凶手!”
“你被馆长附身了。”瓦尔密语气严肃,“在你上楼的那一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贝塔后退到大厅的门内,看了眼大厅的钟表。
“听着!你们两个!没我的允许,你们先给我在外面等着,等到时间一过我会立马放你们两个进来,这是我最后的赌博!”
砰!
大厅门被关闭了,屋檐下面,久越和瓦尔密两两对视,都觉得贝塔精神有些不正常。
“贝塔,贝塔你开门啊!”久越敲了敲大门,里面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
咚咚咚!
咚咚咚!
随后敲门声不断激烈的撞击着,当钟表走向十一点四十五的时候。
大厅里面突然传出了不同于敲门的声响。
吱——
久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被禁锢的大门在这一个悄然开启。
透过灯光看去,贝塔已经倒在了血泊当中。
他右手拿着枪,太阳穴已经被打穿了一个洞。
贝塔被枪打死了。
不,贝塔开枪自杀了。
声音仅仅响了数秒,他们进去也不过十几秒的时间,根本没发现什么人。
大厅里寂静无影,剩下的只有凝重的呼吸声。
久越和瓦尔密走过去,一脸平静的看着死去的贝塔很久。
他们已然习惯了单身狗一个又一个的悲剧。
“该我们了。”久越说,“我们逃不掉的……就要死在这里了……”
瓦尔密低下身子,拿起贝塔手中的枪摇了摇头。
“是一把冲锋手枪。”瓦尔密说,“一瞬间连续开了好几发,死的很透。”
他把手枪拿起来仔细端详,然后回过头,看了久越一眼。
久越皱起眉头。
“喜羊羊,时间快要到了。”
久越看了看表,十一点五十五,确实,还有五分钟决定胜负。
等等——久越突然疑惑的看向瓦尔密,喜羊羊?
为什么感觉这个称呼如此陌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