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看着自己的三叔,嘴角不屑的痕迹暴露无遗:“五千灵石?秦道友也太小瞧太阳鼎了。”
“怎么?还能超过这个价?”秦一山不以为意,但他看出秦烈对他的轻视,与秦烈争论了起来。
秦德在旁边装的跟什么似的,老神在在道:“我觉得三叔说的没错,一只破炼丹鼎炉,五千灵石都不值,难为那些人争的面红耳赤,我看是有俩破钱没地方花了。”
秦一绝一旁看着,只字不提,两只眼睛目不斜视的打量着秦烈,想看看秦烈如何作答。
秦烈一边关注着价格上升的趋势,一边冷笑道:“想必二位对炼丹之道连皮毛都不通吧,竟然说太阳鼎连五千灵石都不值,难怪秦家到如今仍是三流世家。”
“你说什么?”
秦烈毫不客气的抨击,而这句话俨然把整个秦家都捎带了进去。
秦德勃然大怒:“姓烈的,别以为沐大小姐给你几分薄面就可以目中无人,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没有严老,你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说话,恐怕你连五十块下品灵石的入门费都交不起,哼。”
秦一绝显然也很恼火,在他看来,自己身这秦家家主,打点了拍卖行上下弄来一间贵客房已经进入了上元古城权贵的队列中,这姓烈的只是一介散修,借着拜师严寿旁人给他几分薄面,现在还蹬鼻子上脸了。
尽管恼火,秦一绝仍旧劝慰自己不要轻易跟此人一般见识,自己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后,一个后生晚辈,也就胡吹大气有点本事了。
而听到秦德的嘲笑,秦烈则是笑的更加鄙夷,秦家的情况他岂会不了解,秦家上下,说好听的是为了家族在修真界的地位倾尽了全力,事实上很多财帛都没对地方。
就比如眼界,就相当低,太阳鼎可以提高百分之十的炼丹成功率,他们根本不知道这百分之十有多重要。
“你怎么知道我交不起,烈某要是真想买一样东西,拿出的灵石就够砸死你了,无知就是无知。”秦烈毫不客气的回敬道,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财大气粗的态势。
恰恰这个时候,大厅一个悦耳的声音响起,使得太阳鼎的拍卖顿时陷入了短暂的停滞。
“五千五……”
秦德刚要回驳,乍听这下眼睛瞪的溜圆,三爷秦一山猛的站了起来,不可思议道:“还真有人出到五千以上的价格了?”
秦烈得意洋洋道:“说你们无知还不信,真正有实力的才不会一开始就出价呢。”
他说着,站了起来,众人看向大厅,张之桐眉飞色舞,目光转向那出价的窗口,上面竟然挂着“天”字号牌。
海纳百川的“天”字号牌,都是来头极大的势力,而那个出价之人所在的房间窗口,赫然是沐府的沐随风。
“沐二爷也来了?”秦一绝等人为之一惊。
却在这时,另一个“天”字号房马上加价出声:“六千五……”
一开始是五十、五十往上涨,到了后来这些大世家出手,竟是一千一千的涨。
秦德汗都下来了,目光瞥向秦烈脸红不已,秦一山也是老脸通红,刚才他言之凿凿的定论太阳鼎的价格现在轻松的超出了底线,等于他自己给自己来了一记耳光。
“六千五,天字七号房客人出价六千五百块下品灵石,看来是一位炼丹高士了,还有没有出价的。”
张之桐兴奋的怂恿着,那天字七号房客人也露出了真容,透着窗户,众人看到的却是一张无比帅气的面孔,此人青衫小帽,一把折扇,面如冠玉、气宇不凡,看年纪竟是一名翩翩公子。
此人站出,全场登时大哗。
只见翩翩公子站在窗前遥遥抱拳对沐随风说道:“沐二爷,得罪了,这宝鼎,在下誓在必得,请勿见怪。”
沐随风笑容可掬道:“原来是寥公子,既然此鼎是廖公子心爱之物,沐某便不夺人所爱了。”沐随风说着,竟是坐了下去。
大厅里的修士交头接耳,不少人对那姓廖的公子指指点点,大声赞叹。
房中,秦一川唏嘘一叹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廖杨,此人近年来在上元古城风头最劲,一手炼丹术神乎其技,城中传闻,此人的炼丹术已经与严老不相上下了。”
“他就是城北新晋流派孙千的心腹,盛传的妙丹公子廖扬?”
道出此人身份,秦烈也是眼前一亮,孙千他到是不陌生,记得前阵子刚刚加入黑市联盟的时候,薛元杰便提到过城北新晋的霸主,就是孙千,此人带着一帮外来的修士与城东霸主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