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了一声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又能如何?难不成你让我杀了拓跋父子?当然,这也是个好主意,但是我没有信心,咦?常道友,莫非拓跋父子就在常道友府上,我听说他受了伤,现在下手应该是最佳的时机啊,而且要是由常道友下手,恐怕要简单许多。”秦烈开始怂恿常道友谋害拓跋烈火和拓跋西华。
你不是想经过常恨秋的手害我吗?好,我就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反过来让常恨秋弄死你们,也省得自己出手了。
当然,秦烈也知道这种可能性不高,常恨秋毕竟是蚀日堡的人,不管他出不出手,只要拓跋父子在云州遇害,常恨秋就逃不掉责任,常恨秋是不可能答应的。
果然,秦烈刚刚想到此处,常恨秋便骂了回来:“你放屁,老夫是蚀日堡的参使,拓跋父子要是在老夫的地盘出了事,老夫岂不是成了蚀日堡的叛徒了?”
秦烈耸了耸肩膀:“叛徒就叛徒,难不成常道友以为阁下瞒着蚀日堡主私吞灵剑就不是背叛了吗?”
“你……”常恨秋的弱点就在于此,他知道秦烈说的没错,他日只要东窗事发,蚀日堡必会追杀他到天涯海角,可是那个时候他已经取得了圣婴仙府的宝藏,就算被追杀也认了,不过现在,宝藏还没到手呢,他怎么可能置自己于险地之中。
常恨秋一挥手愤怒道:“别做梦,我不会帮你除掉拓跋父子的,就算你亲自出手也不能在我的地盘。”
秦烈早知道常恨秋会这么说,他故作为难的想了一会儿,突然道:“常道友,如果不是由你我出手,而是由另一伙人出手,你是不是就可以置身事外了?”
“嗯?”常恨秋闻言一怔,道:“你什么意思?”
秦烈等的就是这一刻,他往前走了几步,耳语道:“常道友啊,你真是聪明一时糊涂一时啊,你想想,拓跋父子虽然是来追杀我的,但是他在落日城得罪了什么人不知道吗?”
“得罪人?你说的是禹家?”常恨秋狠狠一震。
秦烈道:“就是禹家,据我所知,那天拓跋父子打伤的人是禹正宏的儿子禹瑞秋,这才逼的禹正宏非要除其而后快,不过拓跋父子使出了秘术逃脱,禹正宏也受了重伤,如今过去了这么久,禹正宏的伤势必然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了,就算没有痊愈,无双楼在云州的代言人被人打成重伤,你说禹家会善罢甘休吗?”
秦烈这是诱慢,慢慢的把常恨秋带进了沟里,常恨秋仔细一想,没有理由反驳秦烈所说的事实,不过他意识到,秦烈有了除掉拓跋父子并且还可以让自己不用承担责任的办法了。
“借刀杀人?”常恨秋低声道:“你有什么好主意,快说。”
秦烈轻咳了一声,说:“是这样的,既然拓跋父子已经知道了沧海玉剑的事,我想在他们不知道沧海玉剑的底细之前,不如借禹正宏的手,将他们除掉,这件事其实很简单,禹家在云州的势力非常可观,要找一个人并不难,虽然常道友已经把他们藏了起来,但只要常道友稍稍透露一下他们的位置,接下来,秦某可以通过马如龙将这个消息转告给禹家,你想,拓跋父子打伤了禹瑞秋,还差点让他失去了独子,禹正宏会善罢甘休吗?要是让他知道了拓跋父子的下落,他会不会带着人杀过来,到时候,常道友只需退避三舍,让禹正宏报仇就是了,如此一来,就算上面追究下来,你也可以说,是拓跋父子在落日城得罪了禹家人,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至于禹家怎么找到他们的,想想禹家的势力,这点恐怕不难吧。”
秦烈苦口婆心的讲完,常恨秋眉头果然舒展了起来,点头道:“果然是个好主意。如果禹家人能除掉拓跋烈火,那是再好不过了,不过他死了以后你必须藏起来,不能让他们找到,我不知道蚀日堡还有多少人知道你身怀灵剑的消息。”
秦烈嘿嘿一笑:“当然,我又不傻,被人跟踪一次,还能让他们跟上第二次吗?”
常恨秋点了点头,在他看来,像秦烈这么精明的人,能被人跟踪太意外了,而且他心里现在想着的都是瞒天过满,根本没有考虑到秦烈背后的目的。
“那就这么定了,拓跋烈火伤的很重,没有恢复,他们现在就住在我在云州的一处隐秘的洞府中,这个洞府很少有人知道,我告诉你位置,你去想办法把禹家人引来,最好让他们直接杀掉拓跋烈火,把仇恨转稼到禹家人身上。”
秦烈正色道:“放心,咱们是同坐一条船的人,我能不尽力吗?这件事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