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与否,修炼时间长了,很容易修成一种魔性,现在的禹鸿云就是,可是秦烈万万没想到,上次被禹鸿林训斥一番之后,这丫头不但没有反省自己的过失,反而更加的变本加厉,这才一个多月不见,禹鸿云的气质又一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身上这件霓裳火羽衣已经不是一个月前的那一件了,比之前那一件更为妖艳、更加深邃,而她脸上也是浓妆艳抹,脂粉气极厚,最关键的是,这丫头现在笑起来就来浪荡世间的多情少妇,走到哪都是媚眼含春、魅惑众生的模样,恨不得把见到的所有男人的魂都勾走。
所以看到禹鸿云的时候,秦烈下意识的皱了皱眉,而言睿,则是惶恐不安的道了一声:“弟子怎么敢。”然后就逃之夭夭了。
禹鸿云也没有追究,而是站在院子冲着秦烈怪笑,两只眼睛媚眼如丝,恨不得将秦烈吃掉似的。
秦烈见状不为所动,因为他知道,这是禹鸿云修炼了魔门心法之后的变化,并非真的天生媚态,所以他控制的很好,再加上长久以来修炼《造化真功》,时常在幻梦之境中领略那种虚无缥缈的意境,秦烈的心态根本不会因为一个虚情假意的识探而暴露出自己的底细。
“你来干什么?据本座所知,我和鸿云小姐似乎还不到互相探望的关系吧?”
秦烈没好气的讽刺了一声,细细打量,心中略微震惊,不知道为什么,短短三个月不见,禹鸿云的修为好像提升不少。
这个女子本来就是婴府四层中期的高手,如今不知道达到什么境界了,由此秦烈很是疑惑,她究竟修炼的是什么魔功,变化如此之大?
还记得上两次见面的时候,禹鸿云把自己视作仇敌,但是这一次,禹鸿云根本没有发火,听着秦烈语气中的不屑,禹鸿云一点不开心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厚着脸皮道:“以前没有,慢慢的就有了,不是吗?”
秦烈一愣,心想这女子怎么转了性子了?难道另有所图?
见秦烈不说话,禹鸿云顾盼生姿的幽幽一叹,小女人味儿十足道:“唉,以往鸿云多有得罪,是鸿云的不是,今日到此,鸿云是专门向先生道歉的。”
“道歉?”听到这句话,秦烈更加确定禹鸿云的来意没那么简单了,因为据他了结,禹鸿云这个人绝对不是那种随便喜欢向别人低头的人。
秦烈冷冷一笑道:“鸿云小姐,不知何出此言呢?”
“上两次不是我故意刁难先生了吗?”
禹鸿云骚首弄姿的往前走了两步,身子都快贴在秦烈的胸膛上了,那傲人的部位被紧身的霓裳火羽衣撑着快要跳出来,近距离感受着,秦烈都能猜想到当中的弹性。
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以往没经历过这种事,怎么受得了,没过多久,秦烈就觉得小腹有股热气往上蹿,几乎快要打控制不住了。
但是秦烈还是提醒自己要清醒,毕竟禹鸿云的姿态太做作了,他不相信才过了一个月,跟他势成水火的禹鸿云会转了性子。
不过秦烈也没有退开,他的头脑十分清醒,他所扮演的紫冠,是一个在修界中经历过大起大落的人,如果被禹鸿云稍稍挑逗一下就乱了方寸,肯定会被禹鸿云怀疑。
二人贴近着,相隔只有半掌不到的距离,秦烈几乎都能嗅到禹鸿云口中的香兰之气了,可他却是皱着眉头,沉声道:“鸿云小姐,你这样难道不怕别人看到吗?堂堂禹家大小姐,跑到本座的院子里肆意挑弄,成何体统。”
禹鸿云闻言一点都不气,婉转悠扬道:“怕什么?先生于修界名声在外,岂会没几个红颜知己,鸿云倾慕先生风彩,若能得先生看重,侍奉左右,才是鸿云的福份呢?先生,您觉得鸿云好看吗?”
禹鸿云嗲声嗲气的说着,末了还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在秦烈的胸前点了一点,这一抹风情,真是让人难以扼制的悸动。
秦烈眉头皱成了“川”子,恨不得一脚将这风骚-女子踢开,但是他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儿。
禹鸿云如此低声下气来赔礼,必有所图,她究竟想干什么?秦烈很想查个一清二楚,如此这般的想着,秦烈突然乐了,伸出一根手指挑起禹鸿云的下巴,戏谑道:“鸿云小姐天生丽质,哪个敢说小姐不好看,只是本座不明白,小姐问此一句,究竟所图为何啊?”
这俩人在院子里上演虚情假义的好戏,看的院外的言睿直打哆嗦,不知道的还以为真的是邪道和妖女无媒苟合了呢,但是言睿却明白,在这“春色满园”的院子里,蕴藏着令人不敢正视的刀光剑影。
这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