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观观主瞬间站位,结成一阵。
被逼后退的凌承剑在空中打了一个踉跄脸色铁青,而看到这一幕的锻剑众老纷纷上前。
“混账,杀人子嗣还有理了,当我们锻剑山庄没人吗?”
轰!
也不知谁吼了一嗓子,数百弟子同时往前一站,气势逼人。
而借这个档口,惊魂未定的禹鸿林才松了口气,赶忙跑到人群中间摆开两手阻拦众人,并大声道:“凌庄主,你不问原由便杀入闼婆院,成何体统,有什么事不能摆在明面上说吗?”
凌承剑一听,顿时一摆手拦住锻剑山庄弟子,并一人飞到近前沉声道:“好,你想知道凌某为何而来,我就让你们死个明白,来人。”
说罢,身后一行人等抬着六具尸体飞了过来,皆是木制担架盖着白布,凌承剑飞过去挑开一块白布,指着上面的尸体道:“这是吾儿尸身,其命乃禹鸿云所取,禹鸿林、冲虚,你们还有何话说。”
“什么?”
冲虚和禹鸿林也在气头上,但听到这句话,顿时傻眼了。
“凌宇?死了?”禹鸿林难以置信道。
冲虚更是脑袋嗡的一下子:“凌承剑,你放什么狗屁,你说凌宇是小徒所杀,有何证据?”
凌承剑没言语,一摆手,百里越飞了过来大声道:“昨夜在荒神山,我亲眼看见禹鸿云杀了我家弟子,甚至为了灭口,残忍的杀害了本门五名弟子,吾友陈翔,便在此列,此为我亲眼所见,你们还想抵赖不成?”百里越语气哽咽道。
冲虚一听,愣了一下,因为他知道,凌承剑不会拿自己儿子的命开玩笑,也不可能撒谎。
到是百里越,他不能尽信。
“你胡说,你说此事乃小徒所为就是小徒所为了,他是锻剑山庄的人,证言不可信。”
凌承剑气的胡子都吹了起来,冷哼哼的说道:“冲虚,你休得狡辩,你不信是吧,好,那就把禹鸿云叫出来,我等当面对峙,我到要看看,她怎么说?”
冲虚还不知道禹鸿云已经走了,想都没想道:“鸿云,把鸿云叫出来。”
他这么一喊,旁人不觉得如何,禹鸿林猛的打了个冷战,连忙上前道:“道长,鸿云已经走了。”
“走了?”冲虚也愣了,怎么走的这么突然,他问道:“你说什么?他走了?去哪了?”
禹鸿林也懵了:“昨日深夜,鸿云说思家已久,便告我先回家中,还说与道长已然打过招呼,道长不知吗?”
冲虚一听当场怒了:“胡说,她什么时候跟我打过招呼的,我压根不知道她走了。”
哗!
两人一对话,全场立时哗然。
而这时,冲虚和禹鸿林也意识到不对劲儿了。
禹鸿云走了,莫名其妙的就走了,走之前只跟禹鸿林说想家,还说跟冲虚打过招呼,可事实上她除了跟禹鸿林说过之外,没有人知道她已经离开了,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不告而别,而且还撒了慌。
如不是心虚,何至如此。
凌承剑阴沉着脸看着冲虚和禹鸿林,锻剑山庄的弟子更是连目光都能杀人,一双双灼热的眸子就像恶虎凶狼,看的闼婆院弟子瑟瑟发抖。
他们到不至于惧怕锻剑山庄,但是禹鸿云明显是惹了事偷偷的逃之夭夭,这就让他们心里产生了失势的想法,自然毫无战意。
“冲虚、禹鸿林,事到如今,你们还在装腔作势,出了这么大的事,禹鸿云不告而别,你们能不清楚?哼,别以为天下人都是傻子,今天你们若不能给凌某一个说法,凌某人便是战尽锻剑一兵一卒,也要踏平闼婆院,来人……”
“等等……”
听到凌承剑的吼声,禹鸿林鼻尖带汗的赶紧喊了一句。
凌承剑瞪着他道:“禹鸿林,你还有何话说。”
禹鸿林知道此事必有禹鸿云的影子,心里早已把他那个小妹骂了成千上万遍,但眼下不是撕破脸的时候,禹家的确势大,可也不能轻视天下人,尤其像凌承剑这样的幽玄高手,要知道,如果凌承剑铁了心要跟儿子报仇的话,就算是禹家也要伤筋动骨的。
所以禹鸿林只能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而此时,坐壁上观的秦烈却是满脸堆笑,万里遥光舟中的晏泱通过结界看着外面的局面笑道:“小主人,看起来禹鸿林要靠一张利嘴来拖延时间了。”
秦烈闻声鄙夷一笑:“无力之为而已,禹鸿云这一走,凶手的身份基本上可以坐实了,他再解释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