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三色观之后,在观外秦烈迫不及待的让晏伯用紫阕长昆灵光给所有身在中土的血煞门弟子传讯,勒令血煞门所有徒众,近期放下手中一切事宜,全力铺开,搜寻一个叫流狸的人的下落。
随后,他找到了三眼和白羊,将流狸的特征仔仔细细的问了一遍,再交给晏泱,以传讯的方式传达到血煞徒众的手中,并以灵溪峡为主,在方圆三万里疆域,彻底搜查流狸的下落。
之所以启用了血煞,是因为秦烈意识到,流狸盗走的两样东西是雪妖王最看重的宝贝,可以说,一旦他落网了,到了雪妖王的手里,基本上不会有活路。
而在如此危局之下,流狸极有可能不敢再留在西境妖山,会跑到中土修界避难。
如果流狸真的跑了,那么三眼和白羊发动人脉四处搜索就会扑个空,所以不仅西境妖山这边需要安排人手搜查,中土修界,也不能掉以轻心,尤其是汉、云、幽三州,围着灵溪峡的三大修界热土,更要加派大量的人手,搜索流狸的下落。
伴随着秦烈吩咐晏泱以紫阕长昆灵光通知血煞各路徒众的时候,三眼和白羊也没闲着,两大妖王的号召力在西境妖山非同小可,不过三日,整个西境妖山有将近一半的修妖门派发动起来到处寻找流狸的下落,并让此事闹的沸沸扬扬。
同一时间,远在烈雪峰的雪妖王也派出了人手,四处打听流狸的行踪,而烈雪峰的举动,几乎在顷刻间让西境妖山这趟浑水沸腾了。
三日后,秦烈退到了灵溪峡,守着天鬼奇峰西方的一座孤峰,一边修炼,一边等候消息。
时间过的飞快,眨眼间一个月过去了,流狸的行踪依旧缥缈,而迟迟收不到消息的秦烈心情越来越烦燥。
冬宝被扣在雪妖王的手里,他到是相信雪妖王自恃身份不会对冬宝使手段,但如果人抓不着,冬宝肯定麻烦大了,而且事后,雪妖王不会放过自己。
血煞门这边为了秦烈的安全起见,欧阳天敌找到了灵溪峡,并在半个月之前开始,一直跟在秦烈的身边,一来是怕他出事,二来欧阳天敌也怕秦烈救人心切之下,自己跑到烈雪峰上跟雪妖王死嗑。
“怎么弄的啊?怎么还把冬宝给弄丢了呢?”欧阳天敌找到秦烈之后,半开玩笑似的问了一句。
秦烈气闷不已:“别提了,想起来就头疼,这就是命,该遇见的时候真躲不掉。”
“呵呵,是不是冬宝找到的雪浆妖果啊?据我所知,那玩意对雪妖王重要的很呢?”
“是啊,长生灵果,不重要才怪呢?我就不明白了,雪妖王幽玄大圆满的修为,怎么会让手底下人把自己的两件法宝给偷走了呢?”
“唉,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流狸,原本是烈雪峰上一只修炼了八百年的得道妖狸,遇到雪妖王的时候,是雪妖王点化,才开启了灵智,雪妖王这个人在西境妖山颇具威名,而且向来孤僻,手上控制着一个雪妖神宫,其实并没有多少门人,大部分修妖者,都是他的仆从,而雪妖王最信任的只有流狸,平时交待下来的一些重要的大事,都是由流狸去办,所以,他的雪龙飞,一直都在流狸手里。”
秦烈唉声叹气的耷拉着脑袋:“我听说了,那件法宝比乾坤梭更胜一筹,咱们就是找到了流狸,也未必能抓得住,不过冬宝在雪妖王的手里,我不放呐啊,你说万一雪妖王一怒之下把冬宝弄出个好歹来,我该怎么办呢?”
欧阳天敌淡淡一笑,拍着秦烈的肩膀道:“别着急,事儿已经发生了,咱们就全力去办,冬宝那边暂时应该安全。”
“怎么说?”
“雪妖王为人并不坏,只是性子冷傲了一些,数十年前的妖魔入侵中土的时候,西境大妖王浑天血魔曾经打算说服雪妖王与其多争取一些地盘,但是几次造访,都被雪妖王言辞拒绝了,说明此人性子虽冷,但为人并不恶。”
秦烈一听,将信将疑道:“是吗?那万一呢?”
欧阳天敌无语的摊了摊双手:“凡事都有万一,你这么问,让我怎么答?”
“不行就杀上烈雪峰,抢也得把人抢出来。”秦烈往地上捶了数拳,砸的坚硬的花岗岩石变成了无数碎块。
随后,秦烈和欧阳天敌在灵溪峡畔又等了半个多月,眼看着距离交人的期限就差一个月了,秦烈终于忍不住了,准备直奔烈雪峰,抢人。
当然,他也知道这种行为十分鲁莽,可他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这段时间,就连林清君那边的任务都已经完成了,顺利的找到了修罗王的下落,并且已经派人盯住,按照原计划,他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