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眨巴下眼睛颇为无语道:“我们真的是朋友。”
“是不是与我何干。”沐悠然一只手掐着另一只手的袖子道:“你对朋友一直如此坦城吗?那我算不算?”
秦烈闻言,未明其意,顺嘴就回道:“当然算啊,怎么这么问?”
“那好,我也要跟你去冬州,你收不收留我。”
“你?”秦烈顿时石化。
……
两个时辰之后,沐家庄外,万里遥光舟腾空而起,目标直指冬州翼城,凌空起航。
万里遥光舟上,随行者为数不少,有秦家族老秦川翎、秦秋暮、秦仲瑶,秦家众人,因为善州事了,秦家祖坟也有沐家一代人照料,所以秦烈把魏坚和叶青梅、叶柔了一起带上了,准备在冬州给众人找个落脚之地。
……
路上,一行众人识趣的上了万里遥光舟的甲板,迎着日光和云海,逍遥自在的远赴冬州古地。
万里遥光舟是圣婴仙府已经不是秘密,秦川翎虽为秦家族老,也没有强取豪夺的资格,所以为了避免引起秦烈的不快,众人并没有进入万里遥光舟的核心,而秦烈之所以敢把秦川翎带上万里遥光舟,也是因为这舟上存在种种强大的结界禁制,另外,他也想识探一下秦川翎的真正用心,究竟是为了圣婴仙府,还是别有用心。
沿路之上,秦秋暮和秦仲瑶因为此前和秦烈有过不快,并没有跟秦川翎待在一起,而是在甲板的角落里坐下调息修行。
秦家众人到是不客气,于万里高空之上,尽情的享受着沿路的风景。
“师父,徒儿已经决定,跟随秦烈相处一段时间,秦烈已经决定回冬州,中土格局,定会因此发生巨大的变化,万望师父保重身体。”
甲板的船头上,沐悠然孤身一人从怀里取出一道紫金色的传讯灵符,默运法诀,将要说的话储存在灵符之中,然后抬手祭了出去。
不远处,秦川翎和秦烈并肩站在甲板的一头,扭头扫了一眼远处神情多少显得落寞的沐悠然,旋即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拍着秦烈的肩膀微微笑道:“秦烈,你与那风雪仙子是何关系?”
“她?”秦烈抬头不经意的望了一眼,脸色如常道:“至交,经过生死。”
“哦?那还真不一般。”秦川翎嘀咕了一句后,古怪的笑了起来。
秦烈眉头一皱,问道:“你笑什么?”
秦川翎毫不掩饰的回答道:“没笑什么,只觉得那女娃有点意思,人家不远万里跟你去冬州,难不成你没察觉到什么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秦烈脸色一变,然后摆了摆手道:“老祖,你误会了,我们确实不像你想的那样,她跟我回冬州有她的想法,但是跟您说的,完全是两回事,我的心里只能装下一个人。”
秦烈不是二十岁出头的毛头小子,自然明白秦川翎言语当中要表达什么意思,但这种事,可不能乱认,哪怕一句玩笑都开不得,否则就是对丫头的最大亵渎。
秦川翎见秦烈板着脸油盐不进,当即叹了口气道:“这有什么,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人家看上你,也算你的福报,这女娃的背后虽然比不上秦族,但在中土修界也是难能可贵了,做为一个长辈,我劝你,倘若有心,千万别误了人家。”
秦烈听着一阵头痛,但心思比较跳跃道:“你看上的不是她这个人吧,咱们说点正经事儿吧,你找我回去究竟有什么目的?”
因为和秦家的隔阂,让秦烈由始至终都不能对秦川翎敞开心扉,所以两个人虽然是祖宗和后人的关系,但实际上交流的时候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反而像是平辈论交。
这一幕看在秦秋暮和秦仲瑶眼里是颇为不忿的,他们搞不懂,为什么一贯高高在上的秦族老祖会对秦烈客客气气,他凭什么?
而秦烈也一直疑惑秦川翎的真实目的,不过他从秦风的嘴里套出一点消息,好像跟现在的秦族内部结构有一定的关系。
秦川翎闻言笑了起来,捻着胡子笑道:“老夫现在不与你细说,你这个人很精明,到了地方自己感受,一看就知道了,悟出来了,老夫再与你详谈。”
“装神弄鬼!”秦烈眉头皱成一个疙瘩,因为他一贯的处事作风是,把所有事都弄的清楚明白了,才会去想对策,这样做可以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但是秦川翎这么一弄,让秦烈心里不托底了。
而就在秦烈疑惑的时候,秦川翎给他下了一个重注道:“你心里不要有负担,虽然有些事嘴上说不如自己看,但老夫可以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