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对秦少阳的不杀之恩,同时也觉得秦烈骨子里并不是奸虐的小人,所以想助一臂之力。
而秦宏达、秦宏宽一听这话,纷纷说道“宏山,你就别掺合了,这秦烈一回来就把秦族搅的天翻地覆还不够吗?也该有人治一治他了。”
秦宏山皱着眉毛回了一句道“正因为如此,我才要管,如果不管,肯定会发生更大的事。”他说着,还点了二老一句“秦烈到底是秦家人,既然能帮,为什么不帮呢?他要是个狼心狗肺之辈,会平白无故饶了少阳吗?”
“唉?你这人就是心太善了。”秦宏达叹了口气,棱着眼珠子道“他饶了少阳,那是他怕引火烧身,在翼府,他敢吗?”
秦宏山一听,顿时气的不行,心说,不敢?人家不敢,当初怎么会动手呢?
难怪秦烈心寒,为什么一家人做事不能替别人考虑考虑。
虽然知道两位兄弟血冷,但秦宏山到底没说什么,而且他也明白,自己说再多也是没用的,因为秦烈在秦族人心中的印象已经定型了,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秦仲瑶听到此处也知道了秦烈的确切处境,旋即感激了秦宏山一番,扭头就离开了秦族,回返翼府。
……
此时的翼府,虽然不见硝烟,但在楼月小筑的院内,却像是开了锅一样。
秦烈的几个子侄几天以来,来来回回的出入小院,依着秦烈的吩咐准备药材,打听各方的消息。
三天后,秦烈推开门冲着外面嚷了一句道“子鉴,去把伏子草、龙英、九翅这三样药材多找一点来,不够。”
秦风就在院外,房门前的屋檐上,姬月稳重的盘坐,院内的西厢窗户开着一条缝隙,沐悠然时不时的就会冲着丹房扫一眼,满是担忧之色。
“十三,等一等……”秦风叫了一声,飞奔过去。
秦烈没等他开口,便满头大汗的问道“秦仲瑶回来了没有?”
“正要跟你说这事呢,还没有回事,我觉得……”秦风脸色一暗。
秦烈阴着脸道“应该是不行了对吗?”
众人凄凉的低下了头。
秦烈哼了一声,道“哼,给脸不要脸,这事儿也怪我,太高估他们了,二哥,万里遥光舟在你的手里吧。”
“嗯,在我这呢?”
“让晏伯给我传几个消息出去,把我给你这份名单上的人叫到翼城,快。”秦烈急不可待的说完,屋子里飘出来一张白纸,上面满满的写了好几个人的名字,随后,秦烈关上了门窗,继续炼丹。
秦风把名单拿到手里一看,顿时吸了口凉气,随即脸色潮红的施法将名单送进了万里遥光舟后,才对秦子鉴道“子鉴,快去弄药材。”
“好咧。”秦子鉴一点都不敢大意,得令之后冲着秦风道“爹,天伯说的那年事你怎么没跟十三叔说啊?”
秦风四下瞧了瞧,十分隐晦道“你闭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惊忧他,嫌他不够烦吗?这件事谁都不能说,尤其是你十三叔,明白吗?”
“那天伯那边好像也很急啊……”秦子鉴忧心忡忡道。
“废话,我知道天伯急,可这边难道不急吗?你别管了,我心里有数,该办的已经帮天伯办了,那边只能等消息。”
秦子鉴点了下头,然后好奇的指了指秦风的手道“爹,十三叔给你的名单上写的什么啊。”
“别问了,唉,以前没觉得什么,现在我才知道,你十三叔啊,深不可测啊。”
秦风说完,气急败坏的一摆手,秦子鉴风风火火的离开,而就在秦子鉴走后不久,秦风又不放心的让晏泱用紫阕长昆灵光传了一道消息出去,做完一切才郁闷不已的念叨了一句“这是怎么了?全赶到一起去了。”
……
同日,幽州天日山外,欧阳天敌和王判会合,并直奔天日山行去。
茫茫高岭、旭日寒雪飘扬,放眼银白的天日山上,两道人影披着单薄的斗篷,在寒风雪地中急速飞驰。
数个时辰之后,两道人影来到了一座庄园门前,人还没等接近大门,便看到十数名身着狐裘的修真者手持银铃、竹仗以及青锋踏雪而来。
为首的三名白衣中年其一名生的俊朗不凡、神形飘逸为首,奔袭在雪地上,足不踏雪,扬尘不见。
数息后,白衣中年停在半空,离地只有半丈,轻飘飘的抱了抱拳道“两位前辈迎雪而来,未能及时远迎,还请见谅。”
欧阳天伯一顿足,凌空而立,长笑道“惭愧,惭愧,厉雪三杰,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