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木头寓意很好。家有黄杨,富贵吉祥。”
这是黄杨头一次见到和自己同名同姓的木头,也是头一次知道这种木头有这样的寓意。
他听着江羿绵说黄杨木好,总觉得自己也被江羿绵夸了。因为心中轻快,睫毛也跟着轻轻颤抖。
江羿绵接着给他指手串里那颗白色的平安扣,“这是羊脂白玉,养人。”
玉什么的,听起来就很贵,更何况还是在寺庙里开过光的。
“花了很多钱吧?”黄杨小声问。
江羿绵正忙着介绍这串珠子的由来,没听到他这句话。
“这是正经老住持开过光的,你放心戴。玉和木头也是天然材料,没有化学成分,都带着证书。不过你要是戴了发现不舒服或者过敏,也不要勉强,我去退了就是。住持大师说了,只是换一个信物承接,福气是不会跑的。还有就是我估计的手围不一定准,大了小了差的不多可以调,差的多了要加减珠子。你放心,这个也是不影响的。”
说着他把手串拎出来放在了黄杨手上,又拿走了盒子,“杨哥你快试一下,看看大小合不合适。”
黄杨捧着那串加了玉石的手串,又问了一遍,“这一定很贵吧?”
“也没有很贵。”江羿绵小心地观察他的神色,“就一千来块。”
和田玉里最贵的羊脂白玉,色泽越润杂质越少价格越高,这一小颗就要好几百。
生长困难的小叶黄杨,同一棵树车出来的十几个小珠子,带着鉴定证书的十年老木,卖文玩的大师要了江羿绵几百块。
这两样东西加起来,刚好一千块。
如果算上大师开光的三千香火钱,还要更贵一点。
不过江羿绵并不打算告诉黄杨这后面一笔的花费。
黄杨也在心里算账。
这手串本身价值是一千块,加上江羿绵为他跑上跑下的心意,要值十倍甚至百倍。
黄杨看着手串,不太敢戴,“这太珍贵了。”
这么珍贵的祝福和心意,他舍不得戴着,一面怕自己弄坏了,一面又怕自己还不上。
应该好好存放起来,他想,最好放在透明玻璃柜里,像博物馆收藏文物那样保护好。
江羿绵说:“珍贵你就好好戴着,一直戴着,让它发挥作用,让它好好保护你。这才是它的意义。”
黄杨对待珍贵的东西总是小心翼翼,他捧着手串的手都不敢用力,“我怕弄丢了,要不把它放起来吧?”
“不行。”江羿绵驳回黄杨的建议。
他把盒子塞到裤兜里,空出来的手去抓黄杨。
江羿绵的大手包住黄杨的手,轻轻用力捏紧。
手串被拢在黄杨掌心,黄杨的拳头被拢在江羿绵的掌心。
江羿绵拿出黄杨之前的理论,“你拿好了,它就不会丢。”
昨天的黄杨告诉昨天的江羿绵,怕丢的东西要自己拿好。
今天的江羿绵告诉今天的黄杨:拿好了东西,它就不会丢。
黄杨被说服了。
他攥着拳头,把那串珠子牢牢抓在手里。
我会拿好的,他想,一定不会丢的。
手串的手围很合适,合适得让黄杨好奇江羿绵是怎么知道自己的手围的。
“我之前不是抓过两次嘛?就大概估计了一下。”江羿绵说。
抓一下就知道周长了?还有这种技能?黄杨惊奇地看着他。
看他不信,江羿绵用右手比了个圈给黄杨看,“我记得抓住之后刚好大拇指和食指能够碰到。”
黄杨看着他比的那个圈,突然明白到自己的思维误区在哪里了。
江羿绵手比黄杨的大,手指也长一些,他大拇指和食指合拢的圈和黄杨的是不一样的,要更大一些。
就像同样的手围,用吴青籁的小胖手来握,肯定比黄杨的圈要小。
“这样啊。”
黄杨伸手摸摸手腕上的珠子,就这么一会儿,冰凉的玉石被吸收了黄杨的体温,变得温热而滑腻,奇妙的触感让人上瘾。
黄杨又摸摸旁边没那么滑的木头珠子,和玉石有点相似的触感,虽没有玉石那么温热,但同样让人上瘾。
黄杨摸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松开那几颗珠子,放下的同时他发出感慨,“怪不得刘哥喜欢盘串呢。”
“你这个也可以拿下来盘。”江羿绵笑着说,“咱就别学刘哥了,他连乒乓球都能盘。”
黄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