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羿绵眨眨眼,“妈妈不想回来。”
元柏寒“嗯”了一声,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江羿绵想说什么,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机,还是没说出口。
黑色的轿车在熟悉的车位停下。
司机下了车,小跑过来给元柏寒开门。江羿绵没等人给开门,自己推开门下了车。
车位不远处就是电梯,江羿绵看着那边,一时没了动作。
“小李,你不用在这儿等着了。我和绵绵上楼坐一会儿,晚上我自己开车回去。”元柏寒对司机说。
李像向连点头说是,又问需不需要找个保姆过来收拾一下屋子。
元柏寒说不用。
李向连就走了。
元柏寒走在向电梯,“走吧儿子。”
江羿绵赶紧跟上去。
大平层还是江羿绵熟悉的样子,除当初了被江妈妈带走的那些衣服,一切都没有变。
元柏寒找出来那双江羿绵穿了几个月的拖鞋丢在他脚边,“自己换吧。”
说着就往主卧走,边走边脱外套。
江羿绵换了鞋,自己走到沙发那里坐着。
他在沙发上到处打量的时候,元柏寒从主卧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条皮带。
江羿绵一下子丢掉手里的抱枕,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
他对这条黑色的皮带有心理阴影。
元柏寒走到沙发面前,把皮带丢在了茶几上。
“啪”的一声,声音虽然不大,江羿绵的心却跟着跳了跳。
丢完皮带的元父没着急问话,先去厨房拿了两瓶水。
江羿绵站得很煎熬。
元父把矿泉水地给他的时候,他赶紧伸出双手去接。
“别那么紧张,”元父笑了笑,“说好的谈一谈,来,坐下来。”
江羿绵拿着水,紧张地坐下。
元父不紧不慢地拧开水喝了一口,然后才开始问话。
“说说吧,早上你和你妈妈说的事。”
“爸爸,”江羿绵捏着手里的水瓶,“我喜欢男生。”
少年人独有的不怕死和倔强在“皮带”的压力下反而更明显,“您就是打断我的腿,也改变不了我的喜欢。”
“嗯,”元父点点头“然后呢?”
江羿绵如坐针毡,“我以后可能会和他在一起,希望你们不要反对。就算是反对……”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声音加大了一些,“就算是反对也没用。”
元父点点头,点评道,“还挺有勇气。”
江羿绵低下头,捏着瓶子,不说话了。
元父放下瓶子,往后一靠,“那个人是谁?你总不会无缘无故发现自己的取 向,是谁启发了你?”
江羿绵摇摇头,“爸爸,他没有引导我,是我自己要喜欢他。他都不知道我喜欢他。”
元父看着他,“江元生,你觉得我要查会查不到吗?”
“不,你不要去查他。”江羿绵立刻抬头看元父,“他本来就过得不好,您不要查他。”
少年的声音里带着乞求,“求你了爸爸。”
元父盯着他没说话。
江羿绵放下瓶子,一下子跪在了地毯上。
“你打我吧。”
元父看了他几秒,弯腰拿起了茶几上的皮带。
江羿绵全身的皮肤一下子就绷紧了。
元父拿着皮带,说了一句话,“儿子,你这个年纪,犯点错很正常,江家和元家不怕你犯错。但你不该让你妈妈难过。”
说完一挥手,在江羿绵背上抽了一下。
江羿绵疼的咬紧了下唇。
可他不敢反抗,也不敢跑,只能乖乖跪在原地,等第二道疼痛抽下来。
第二道疼痛迟迟没有下来。
江羿绵忍不住抬头看。
元父手里拿着皮带,好整以暇第看着他,好像就等着抓他的偷看。
江羿绵赶紧又低了头。
“啪”一声,皮带被甩到了茶几上。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江羿绵张开颤抖的睫毛,紧张地往上看。
元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起来吧,打完了。”
江羿绵张张嘴,小心站了起来。
元父重新在沙发上坐下,然后问他,“疼不疼?”
江羿绵摇头,又点头,最终选择小声撒娇,“疼。”
元父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