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世界的样貌和故事。对我来说,这就是最大的救赎了。]
与此同时在视屏中,荧也说出了类似的话语。
“是你自己没有被病痛打到。”
“…嗯,生命中永远会有令人懊恼的事,但我知道,我们是为了不留遗憾而活着的,对吗?”
说完迪娜泽黛侧身看向身后的两人,夕阳下火红的阳光从迪娜泽黛身上打过,使其散发出一丝丝别样的气质。
“很棒的想法。”
,!
荧看着眼前的少女脱口而出。
“哦,对了!是不是快到时间了?”
“怎么啦,到什么时间了!”
“花神之舞好像就要开始了吧?这可是整个花神诞祭我最最期待的环节啊。妮露会用最优雅的舞姿重现神话中的场面,花神诞日在喝彩与祝福声中划上完美句点…这样一来,我的心愿也就…”
[三月七(休伯利安):总感觉接下来的发展并不会想象的那样顺利…]
[星(休伯利安):不知三月七大侦探有何高见?]
[三月七(休伯利安):也没什么啦,就是一个故事中肯定会有一个巨大的冲突之类的来制造高潮对吧,我们看到现在都还没有那种…嗯…怎么说比较好呢?]
[派蒙(原神):这个我知道就是那种哔咔的感觉!]
[三月七(休伯利安):对!就是那种哔咔一样的感觉!]
[星(休伯利安):所以,哔咔的感觉是什么样的感觉?]
[三月七(休伯利安):哔咔就是哔咔啊,还分什么什么感觉的吗?]
[丹恒(休伯利安&星穹铁道):……]
只不过很可惜等三人赶到的时候妮露的演出并没有开始,倒也不是因为时间还没到,而是教令院的人来到这里阻止了这场表演。
“…这类的演出早有法令,未经报备不许擅自举办,难道你不了解呢?”
说话的是一位肤色呈现暗褐色的长发女子,她的名字叫塞塔蕾是沙漠地区少有的进入教令院的学者。
而在她身边的便是大贤者又或者说是前大贤者的阿扎尔。
派蒙看着舞台上妮露被训斥的样子不免有些开始担心起来,在一旁的迪娜泽黛则是感到有些奇怪。
“我好像看到了教令院的大贤者…他怎么会亲自过来的?”
“可是,花神之舞是花神诞祭的固定环节,不能出演的话…”
“花神诞祭…私下举办大规模的神明祭祀活动也是明令禁止的吧?主办权只能在教令院手上。你再继续这样坚持,我们也不得不下令查办所有花神诞祭的组织者了…大贤者原本已经网开一面了,请你识趣一些。”
[芙宁娜(原神):好一个主办权在教令院手上,那教令院倒是举办啊!把主办权捏在自己手里又不举办,这些人真的有对神明抱有尊重之心吗!]
[流浪者(原神):很明显他们并没有,以前任大贤者为首的派系只不过是一群傲慢而不自知、目光短浅之人罢了,对于这种人和他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时间。]
原本迪娜泽黛还想上去理论一番,但被荧以解释权在他们手中为由阻拦了下来,虽然迪娜泽黛很生气但确实如荧所说的那样现在上去只会把事情变得更加麻烦。
“艺术…舞蹈…在这智慧与理性的过度,去追求这些轻浮而虚无的东西,不会觉得羞耻么?”
[芙宁娜(原神):混蛋!居然敢说艺术和舞蹈是一些轻浮的东西!这个大贤者真是傲慢,他要是来枫丹我非得判他个死刑!死刑!]
[那维莱特(原神):芙宁娜女士请你先冷静一下,先不说这视频里面的事情发生在过去,就算你要亲自审判这位阿扎尔先生仅凭他的对话不足以成为申办审判的条件,这样做只会造成外交事故会让我很难办。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枫丹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死刑的刑罚了,而且即便阿扎尔先生的罪行成立也不会被施以死刑。]
“那维莱特,你非得拆我的台吗!”
“芙宁娜女士,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唔!”
芙宁娜生气地鼓着脸看向坐在位置上的那维莱特,随即就坐在沙发上发泄起自己的情绪。
那维莱特看着一旁大闹的芙宁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随即唤来守在门口的美露莘,吩咐她现在出去为芙宁娜买好她最:()琪亚娜与舰长的奇妙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