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公英眼见西凉使者被杀,第一个就想到是徐庶作为。
毕竟其他人,也没有杀人的动机。
其实,之前他已经料想到,会有人效仿班超,偷袭对方使者。
所以他在安排两方使者住宿的时候,颇费了一番心思。
把这西凉使者,暗中安置在城西第一富户的私宅里。
这里除了本身戒备森严,部曲众多之外,他还专门派出一支精锐军兵保护。
可是没想到,徐庶竟然准确的找到西凉使者的位置,并且刺杀完成的干净利落,根本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
成公英心里不免又恼怒,又不甘。
这时,马腾和韩遂趁着夜色,急匆匆赶了过来。
韩遂看到这一地尸首,吃惊道:“成公,为什么会如此?
你不是跟我保证,这西凉使者万无一失,为何现在却命丧当场?”
“这……”成公英有些愧疚道:“是属下大意,请主公责罚。”
马超在旁边瞪着眼睛怒道:“是何人如此大胆,敢在城内纵火杀人?
我把他揪出来,碎尸万段。”
成公英懊恼的叹口气道:“除了那徐庶,还能有谁?”
“好大的狗胆,”马超愤然拔出宝剑道:“待我去当面责问,让他血债血偿。”
“少将军且慢,”成公英赶忙上前一步,伸手拦住马超道:“如今西凉使者已死,无论如何解释,恐怕也难以让对方满意。
少将军万万不可,再将荆州使者得罪。
到时候我等便是进退失据了。”
马超停下脚步,觉得成公英说的有道理。
可是这火气憋在心里,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消除。
他攥着拳头道:“难道眼睁睁看着他徐庶在此地杀人,我等却无动于衷?
若真是这样,即使将来荆州军能够取胜,恐怕也会笑话我等怂包。”
马腾点点头道:“我儿之言有理,就算不杀徐庶,也需得给他以警示。
否则还真会让他荆州人笑话。
随我去馆驿!”
他说着,一抖袍袖,带领众人向驿馆行去。
来到大门口,只见驿馆的仆从们揉着脖颈,满脸都是惊慌失色。
“刚才可有人离开?”马腾冷声问。
仆从们面面相觑,犹豫道:“刚才我等被打晕了,刚刚醒过来。
至于有无进出,我等不知。”
“全都是废物!”
马腾怒斥了一句,然后带人大踏步进入到驿馆之内,对着厅堂大声道:“马腾在此,烦请出来一见。”
过了一会儿,徐庶穿着贴身衣服走了出来,揉着眼睛道:“马司马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见教?”
“不用装了,”马腾上下打量了一下徐庶,冷笑道:“马某原以为,阁下只是一个文士。
没想到竟然低估了。
阁下有勇有谋,行事果决,马某佩服之至。”
徐庶决定来个打死不认,打个哈欠道:“马司马这话从何说起,在下怎么听不明白?”
“还不承认是吧?”
马腾气呼呼的摆摆手道:“那也无妨,总之马某心里清楚便可。
你以为杀了那使者,便断了马某与西凉军牵连。
别忘了,此地便是西凉。
马某与那李傕郭汜,张济贾诩相识已久。
区区一个使者性命,根本无关大局。
马某倒是与你荆州,第一次接触。
若阁下胆敢,继续在城内生乱,别怪马某翻脸无情。”
徐庶无惧马腾的威胁,嘴角微微翘了翘,正视对方道:“在下奉命前来联络,怎敢生乱?”
“知道就好!”马腾说完,袍袖一挥,气呼呼的大踏步离去。
待众人都走后,有亲信侍从前来见徐庶道:“禀中郎,大门已经被封住,禁止任何人外出。
看来是将咱们当贼防着了。”
徐庶伸了个懒腰道:“大事已成,由他去吧。
天色还早,赶紧回去睡觉。”
侍从诧异道:“如今我等已经被囚禁,难道中郎一点都不着急?”
“着急有什么用?”
徐庶笑了笑道:“马腾韩遂明知是我等动手,却仅仅前来言语威胁一番,并未有任何实质责罚。
说明他对长安战局,也有些拿不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