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董卓西凉军覆灭之后,马腾韩遂杨秋程银这些地方势力,便成为凉州凉州唯一武装。
若他们按照惯例,遣子入朝做人质,刘琦也不介意,让他二人执掌凉州。
那样更有助于凉州稳定。
可是马韩二人偏偏要逆天而行,拒绝遣送人质。
显然这是有割据之意。
刘琦自然不能容忍。
他看了一眼刘磐道:“若将来能攻克凉州,平定马韩,兄长有无意愿做凉州刺史?”
刘磐微微笑了笑道:“若你信得过,为兄自然愿意。”
刘琦道:“兄长前去执掌凉州,我自然十分放心。
只不过那西北乃苦寒之地,兄长为此要多受不少苦。”
刘磐哈哈大笑道:“我刘磐乃领兵之人,平常粗放惯了,没那么娇气。
更何况身为一州刺史,统领数郡之民,能有多苦?”
刘琦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说定。”
接下来,他先把刘磐安排到他府邸的客房中暂住。
晚上他则跟貂蝉继续缠绵。
经过几日的磨合,他们已经逐渐水乳交融,交情日深,渐入佳境。
唯一的缺憾就是操劳过度,容易疲劳。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才醒。
简单洗漱过后,来到书房。
徐庶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禀报道:“公子,出事了。
那庞德成公英并未返回凉州,反而在长安街头摆下擂台,声称要会一会关中英雄。
能胜他者,奖赏金饼十枚。
这一上午,足足有几十人败在他手下,无人是他敌手。”
刘琦揉了揉眉心道:“这是在向我展示军威,震慑我不敢进兵西凉。”
徐庶道:“的确有许多百姓为其所慑,具言西羌汉子,果然勇猛无匹。
公子,不能让他如此嚣张,需派出战将,给他点颜色瞧瞧才是。”
话音未落,就听门外典韦瓮声瓮气的道:“公子,听说有人在长安城摆擂台叫板,说要会一会天下英雄。
不如让俺去教训教训他,顺便把他金饼赢过来买酒。”
大门外面,太史慈和甘宁也抱拳道:“公子,他这显然是冲咱们来的,让末将前往。”
“你太史子义是马上战将,步下作战,当然得俺上。”
“我看你是准备抢那十枚金饼吧?”
“是又怎样?”
众将义愤填膺,纷纷请战。
还从没见过有如此嚣张之人,明知荆州军在长安周边驻扎,还在长安城摆擂台,这跟当面挑衅无异。
刘琦走出书房,站在滴水檐下,扫视一眼众将道:“你们是否以为,只要出手,就能稳操胜券?”
众人怔然。
虽然口上不说,但心里的确是这样想的。
那庞德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长安挑衅。
只要他们任何一人出手,定能战胜对方。
刘琦随手捡起两根三尺来长的竹枝,一根扔给典韦,他手持另一支道:“就当这是宝剑,我来进攻,看你能不能防住。”
甘宁突然想起跟刘琦初见面时,对战场景,不由心里一寒。
典韦却丝毫不以为意,笑呵呵的道:“公子跟俺对战,俺可不敢下重手。
但对阵那庞德则不然,俺……”
他话音未落,刘琦的竹枝已经点到典韦的胸口,平静的道:“若是擂台比武,你现在已经输了。”
典韦皱了皱眉头道:“俺刚才没注意,再来一次。”
这次他凝神静气,攥紧竹枝,准备迎敌。
刘琦穿越之前,本身也是一位击剑高手。
他晃动两下,随即闪电般出手,又一次捅在典韦的小腹。
典韦却丝毫没有反应,涨红着脸道:“公子出手太快,俺的确防不胜防。
只不过这竹枝太轻,俺用着不顺手。
若是换了俺双铁戟,定然不会让人近身。”
刘琦冷声道:“需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那西凉马超自创一手剑法,名曰‘出手法’,与卞庄之纷绞法、王聚之起落法不逞多让。
其出手迅捷无比,比我这手法只会更快。
庞德身为马超部将,定能得其传授。
就算你拿到双铁戟,你以为有出手机会?”
典韦等人闻言,全都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