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摆了摆手,让舞女和乐工先下去,起身微笑道:“陛下为何亲至?
待在下更衣迎接。”
“不用了!”
刘协看了一眼桌案上摆的珍馐美味,顿时怒气横生,冷笑一下道:“皇兄好会享受。
朕将子民托付于皇兄,谁料阁下却只知醉生梦死,享乐无度。
置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而不顾。
如何对得起朕之重托?”
刘琦也不生气,接过旁边陆逊递过来的一碗醒酒汤,喝了一口道:“陛下何出此言?”
刘协见对方满不在乎的样子,更是气恼无比道:“何出此言?
皇兄只需迈出这王府,便知这许都已然如地狱一般。
连都城都如此,更何况别处百姓?”
刘琦淡然道:“陛下说的可是盐价飞涨之事?
此乃曹操所为,不足为虑。”
“原来皇兄也知道此事?”
刘协道:“此事祸根的确起自曹操。
但皇兄统领朝政,岂能无视民间疾苦?
你说不足为虑,难道已有对策?
那曹操把控盐渎县,禁止食盐外流,你能拿他如何?”
刘琦揉了揉眉心,突然道:“陆逊,你可有对策?”
皇帝见刘琦竟然,临时问计于身边一个侍茶童子。
那童子看上去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虽然身形不矮,但脸上稚气未脱。
皇帝不由气恼道:“朝廷大计,这般稚童又知多少?
你麾下诸臣属何在?”
陆逊清了清嗓子,冲着皇帝施了一礼,童声童气的道:“陛下,在下有一计,可解当前之危。”
“你有一计?”
刘协看着眼前,极力模仿大人样子的陆逊,不由被气笑了。
刘琦道:“小陆逊,看起来陛下不太相信你。
你且说说,你有什么计谋?”
刘协虽然不相信,眼前这个童子能献出什么计谋。
但看对方如此少年老成的样子,心里倒是有几分喜欢。
而且这个童子仅仅这个岁数,但在他面前施礼说话,仪态如常,毫无半点怯场之相。
他于是也想给对方一个机会,随意的道:“朕也想听听看,你有何计谋?”
“用阳谋,”陆逊惜字如金,只吐出三个字。
刘协好奇道:“不知何为阳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