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处斩,以告慰被杀的在天之灵。”
陈武已经抱了必死之心,微闭双目,傲然而立。
只等刘琦喊一声:“推出去,处斩!”
这时刘琦却出言道:“据我所知,此人虽投降孙策,但并未杀过一个庐江同乡。
当初孙策攻打皖县,他也只是千方百计推脱,按兵不动。”
陆康听到刘琦这样的说辞,不由急道:“大公子恐有不知。
这陈武投降孙策,已有一年之久。
当初若非他投降,松滋也不至于那么快沦陷。
这不是叛徒是什么?”
刘琦见陈武依然闭着眼睛,一副等死的样子,于是问道:“陆太守说你屠杀同乡,你可有辩驳之言?”
陈武轻蔑的笑了笑道:“要杀便杀,何须多言?
我说了,又有几人能信?”
刘琦从主位上走下来,对着陆康等人道:“强敌当前,自知不是对手。
若顽抗到底,以致全家被杀,满门忠烈,这样的人值得钦佩。
但孙策又非异族。
为保全家眷,委屈求全,暂且投降,也可称得上明智之举。
在我看来,整个松滋城,都应该感谢陈子烈。
他自己身背骂名,却保全了整座城池的百姓,这可称得上大义之举。”
“刘公子,您……”陆康万万没想到,刘琦能为一个背叛之人说话。
他作为一方诸侯,应该提倡忠心才对。
此时陈武睁开眼睛,怔怔的看着刘琦道:“大公子真是这般知我?”
刘琦微微一笑道:“你虽归顺孙策帐下,但却并未为其效力。
反而孙策举起屠刀之时,你对其还颇有规劝。
倒是后来,我军先锋驰援皖县,你却主动请缨,前去拦截。
可有此事?”
陈武道:“我身为庐江人,岂能将屠刀砍向自己同乡。
尔等既为外人,我阻击起来,心中毫无愧疚。”
“大胆!”陆康冷声道:“刘公子解救庐江之围,他是自己人,你所降之孙策才是外人。
你果然是个里外不分的东西。
白白吃庐江的米长大。”
这时刘琦,伸手制止陆康的呵斥,上前亲手把陈武的绑绳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