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突破封锁,现造战船也来不及。
为今之计,公子应立即派人去往荆州,调荆州水师前来,扫清江面,把后方粮食运上来,便可放心跟江东军对峙。”
庞统在旁边道:“江东恐怕不会给咱们这个机会。
从此地派人去往襄阳送信,莫说蔡氏会不会捣乱,延缓发兵。
就算刘使君得到消息,立即派江陵水师沿江东下,十日之内也到不了曲阿。
就算到了曲阿,与丹阳水师对决,也未必能速胜。
到时公子麾下这数万大军,恐怕早就饿的哗变了。”
荀攸捋着胡须颔首道:“士元所言不错。
江东恐怕早就算准了,我军粮草不足,根本等不及江陵水师救援,所以才布此牢笼阵。
他们正是想将我等困死在此处。”
太史慈起身道:“他扎下营寨又何妨,就算是城池,也能给他拔了。
让我摔一支军马,前去劫营。”
甘宁也起身道:“让我去劫营,只需百人足矣。”
太史慈瞪眼道:“我只需要五十人。”
甘宁闻言咧了咧嘴,带五十人前去,那不是劫营,那是去送死。
刘琦冲二将摆了摆手道:“二位勇气可嘉,但也要看是什么营寨。
诸位先随我前去探营。”
他带领典韦太史慈甘宁等一众将领,率领百十骑兵,来到中间去往溧阳的营寨。
只见那营寨高有两丈,壕沟有三丈,外面还布满了拒马阵、鹿角等防止骑兵冲击之物。
营寨顶上高高探出箭楼,那是为弓箭兵准备的。
地下洒的铁蒺藜,密密麻麻,肉眼可见。
甭说马踩在上面,就算是人,脚心也会被扎透。
太史慈甘宁等看到这情形,顿时深吸了一口凉气。
太史慈苦笑道:“这帮家伙,还真舍得下血本,扎下这么坚固的营寨,简直堪比城池了。”
甘宁也感叹道:“幸亏来看一眼,要不然,贸然前来劫营,恐怕真是有去无回。”
刘琦带人,又巡视了其他三方的营寨,发现都扎的差不多规格。
他们把自己变成刺猬一样,从外面进攻,基本上很难。
刘琦只好带人回到曲阿,继续商讨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