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等人随后进城,不过,大军是无法入城的,每个人只能带不超过一千的亲卫入城,张山只能让夏侯兰带着大军,驻扎到了城外的军营之中,他则带着戏志才等人和数百亲卫,进入了洛阳城。
张山在洛阳没有宅子,便直接进入洛阳的甄家商会。
黄巾之乱前,甄家虽然出售了大量产业,不过,洛阳乃是帝都,况且,张山也知道,洛阳不会陷落,因此,洛阳的甄家商会倒是保留了下来。
“主公现在乃是大汉朝廷新贵,长期住在商会里似乎有些不妥,为何不在洛阳置办一处宅子?”戏志才有些疑惑的开口。
“没必须了,志才,朝堂不适合我们,黄巾之乱虽然已经平定,不过,各地太守和世家已经尾大不掉,大汉的乱局,才刚刚开始,咱们想要应对未来的乱局,必须有足够的实力,去地方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张山摇摇头,说道。
虽然说的不是非常明白,可是,以戏志才的智商,张山相信,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戏志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在商会休息了一夜,翌日张山便带着大车小车的礼品,来到张让的府邸。
“子川有心了,坐下说。”看着张山递上来的礼单,张让脸上尽是笑容。
他对张山非常欣赏,不仅有能力,还不骄不躁,不争不抢,这样的手下,无疑是让张让最满意的。
“谢张公。”张山也不客气,道了一声谢,便坐了下去。
“子川啊,你这次立下大功,陛下对你也是极为欣赏,咱家的意思是,让你做个司隶校尉,如此一来,司隶便在咱家的掌控之中,你以为如何?”张让直接说道。
只是,听到张让的话,张山却是一愣,他可是在给张让的书信之中提过,自己想做冀州刺史的,如今这是哪一出?
不过,张山只是略微思考一下,便明白了张让的意思,十常侍虽然权倾朝野,不过,他们的权势却是犹如空中楼阁,完全依靠汉灵帝这个皇帝,没有任何根基,一旦灵帝出现意外,十常侍能够控制,无非就是宫里那些小太监。
张让很明显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便张让张山做这个司隶校尉,作为十常侍的底气。
不过,司隶校尉虽然看起来比冀州刺史更好,可是,张山却不可能呆在洛阳。
毕竟,在洛阳行动不便,一个不注意,恐怕就会被人给坑了,到了冀州,却是完全不一样。
现在的刺史可不是一开始那种六百石的小官了,许多刺史都已经掌握了实权,张山到时候将几个手下往冀州几个重要的太守位置上一放,妥妥的冀州实际一把手。
过几年“废史立牧”之时,再运作一下,弄个冀州牧当当,妥妥的天胡开局。
张山琢磨了一下,便说道:“末将明白张公的意思,不过,张公应该明白,大将军何进控制着朝廷兵权,即便是末将做了这个司隶校尉,恐怕也只是有名无实,你觉得呢?”
“子川言之有理,倒是咱家想得有些太过简单的了。”听到张山的话,张山顿时眉头一皱。
“张公,冀州距离洛阳并不远,若是末将能够成为冀州刺史,便可操练一支精兵,若是洛阳有事,只需张公一支调令,冀州骑兵数日之内,便可抵达洛阳。”张山试探着开口。
张让闻言,只是思索片刻,便点点头,笑道:“子川考虑周翔,这件事咱家允了,你尽管回去等消息便可。”
其实张让也明白,距离洛阳最近的虽然不是冀州,可是,冀州足够富庶,张山去了冀州才能有足够的实力,若是去并州这样的地方,虽然距离更近,可是,以并州那种穷乡僻壤,能够养几万兵马已经是极限了,至于骑兵,只能是更少,否则,以并州仅仅数十万的人口,怎么养活那么多骑兵?
“多谢张公,末将还有几名大将,想安置在冀州各郡国,您看?”张让一副不好意思模样。
“这是自然,刺史并非一州最高长官,安排几名手下,确实有必要,另外,咱家会为你讨一个镇北将军的官职,如此一来,你便可以正大光明的掌握冀州兵马。”
为了彻底将张山绑在十常侍一边,张让显然自己下了血本。
“多谢张公,末将必不负张公期望,为张公练就一支精锐,随时待命。”张山一脸欣喜,心里甚至真的对张让有了一丝感激,镇北将军啊,有了这个官职,他名义上可以节制河北所有兵马。
“哈哈,子川不必客气。”张让哈哈一笑。
在张让的府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