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张山的拜帖,司马防也不敢大意,连忙去向自己的老爹司马儁禀告。
司马儁如今已经快七十多岁了,历史上,他是死于197年,不过,此时的司马儁身体还不错。
“你是说,冀州牧张山要来府中拜访?”司马儁看着手中的拜帖,颇为惊讶的开口。
“父亲,无事不登三宝殿,儿子实在不知道,此人有何用意,也不知道,这对我司马家来说,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司马防眉头紧皱。
说实话,司马防是看不上张山这种没落小家族出身的,不过,张山如今贵为骠骑将军兼冀州牧,司马防也不敢太过得罪对方。
“对方应该不会有什么恶意,我司马家好歹也是大汉最顶级的大族之一,或许,张山此来,乃是为了拉拢我们。”司马儁想了想说道。
“父亲,张山不过一暴发户罢了,咱们似乎不必与之接连,等到到了,不如就让儿子去将他打发了吧。”听到司马儁的话,司马防直接说道。
“糊涂,你也不小了,难道还看不出来,天下已经大乱了吗?张山或许出身不如我等,可是,他乃是冀州牧,在这河北,无人是他的对手,你觉得,他的未来会如何?我司马家若是拒绝了张山的好意,今后恐怕在河内寸步难行了。”司马儁眉头一皱,呵斥道。
“父亲说得是,只是,咱们该如何对待张山?”司马防连忙开口,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不过,在司马儁面前,司马防依旧没有任何脾气。
“你不必理会,届时,便由老夫亲自与张山谈谈吧。”司马儁想了想说道。
“是,父亲。”司马防恭敬点头。
三日之后
张山便带着典韦与韩浩,来到温县。
刚刚抵达城门口,便见一群人正恭敬站在城门口,领头之人,乃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
“主公,最前面的那位乃是司马防的父亲司马儁,不过,这位老家主几乎已经不管事了,想不到,今日却是亲自来迎接主公了。”韩浩在下一旁小心提醒。
张山点点头,跳下战马,向司马儁一行人走了过去。
“吾等拜见骠骑将军。”见张山走来,司马儁一行人便恭敬行礼。
张山上前一步,直接将司马儁扶住,笑道:“元异公(司马儁字),小子可受不起你一礼。”
“骠骑将军客气了。”司马儁满脸笑容,对张山非常满意。
无论如何,张山如今都是大汉的顶级大将,又手握重兵,能够对他一个老家伙以礼相待,已经非常不错了。
“元异公若是不嫌弃,便直呼小子字便是了。”张山笑道。
“既然如此,那老夫就不客气了,子川,来,老夫给你介绍一下……”司马儁满脸笑容的点点头,一一给张山介绍起身后的人。
除了司马家的所有重要人物,还有温县县令等也都在场。
“子川,这里人多眼杂,不如先到府中详谈,可好?”众人客气一番之后,司马儁笑道。
“元异公请!”张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司马儁摇摇头,笑道:“子川看得上老夫,已经非常难得了,老夫又岂敢先行?”
“既然如此,并行即可。”张山笑道,这是极重礼节的古代,先行后行也是礼数,张山自然不会忽略,尤其是这些老古董,是最看重这些事的。
一行人有说有笑的走进了司马家的大院,至于温县县令等人,已经离开。
他们已经得到消息,张山任命了韩浩为河内太守,虽然张山僭越了,可是,这些人也不敢有任何意见,毕竟,河内就在冀州旁边,他们对冀州的力量,还是有所了解的。
“不瞒元异公,小子此次前来,乃是为了请死那房子先生出仕。”
酒足饭饱之后,张山说起了正事。
司马儁点点头,看向一旁的司马防问道:“建公(司马防字),子川盛意拳拳,你的意思是?”
“州牧大人,老夫现在只想好好教导几个儿子,并无出仕的打算,还请大人见谅。”司马防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直接拒绝了张山的邀请。
“既然先生不愿出仕,本将自然不会勉强,不过,司马家家风极正,长公子司马伯达已经成年,不知道先生可愿让伯达在我冀州出仕?”张山笑眯眯的问道。
司马防也不答话,反而看向司马朗,问道:“伯达,你意下如何?冀州在州牧大人的治理之下,算得上是一片乐土,你若是打算出仕,冀州倒是一个非常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