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给自己，一杯敬江天。
想想这喝红酒的礼仪还是江天教自己的，高启强的嘴角也露出了一丝狞笑。
他感激江天给他机会，把他兄弟俩个送出了国，也害怕江天层出不穷的手段，怕他兄弟两个死于非命。
两种不同的情绪压在心底，就如同这杯红酒一般，发酵成了一股不足为外人道的敬意。
他敬佩江天的能力、手腕、眼光，甚至近乎迂腐的执拗。
“江天叔啊，就连我们两个混混都能在漂亮国出人头地，你在夏国呆个什么劲，现在好了，被抓了吧？”
“你倒是在意国家和人民，你也不看看国家和人民在不在意你！”
“你要是还没老糊涂，就跟着盛子一起出国来吧，您老没有儿女，我们兄弟两个给您养老送终……”
“但要是执迷不悟……哼……”
嘭！
高启强把喝干的高脚杯重重地砸在桌上，杯子上瞬间爬满了一道道裂纹，细密的鲜血顺着缝隙蔓延向上，仿佛一层血色的滤镜，但高启强毫不在意，只是怔怔地望着给江天倒的那杯酒。
哈州的万家灯火映射到澄澈的红酒之中，透过碎裂的酒杯，支离破碎地映入高启强的瞳孔之中，仿佛江天的未来。
：()我被侯亮平逮捕，竟导致天下大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