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任义的房间,是哪个?”
老鸨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的雅间,手指东南角。
“回侯爷话,是...是那间。”
“走,上楼!”
萧万平二话不说,掀起裤脚便往楼上跑。
“砰”
撞开房门,萧万平见几个下人正在打扫房间。
他一把跑到案桌前,拿起那根蜡烛。
“你,过来。”
他随意叫了一个下人。
老鸨和翡翠楼的伙计,见这动静,不敢怠慢也赶紧跟了上来。
“侯...侯爷?”
这几个下人认得萧万平,不经老鸨介绍,已经上前行礼。
“本侯问你,这根蜡烛你们是否动过?”
“没有,我们还没来得及清理。”下人战战兢兢答道。
“也就是说,这根计时蜡烛,就是方才婷笑招待任义所用的那根?”
“应该...应该是吧。”
那些打扫的下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他们也无法肯定,蜡烛是否被动过。
“把婷笑叫来。”
萧万平脸色严峻,看向老鸨。
“是,请侯爷稍等。”
整个翡翠楼见萧万平如此模样,如临大敌,不敢有丝毫怠慢。
片刻后,婷笑到来。
见她发鬓凌乱,脸色绯红,萧万平料定,应该是正在伺候客人。
“侯爷,你怎么又来了?”
不到一个时辰内,再次见到萧万平,婷笑有些困惑。
拿着手中那根蜡烛,萧万平一脸寒霜。
“本侯问你,这根蜡烛,是否是刚才那根?”
瞥了一眼蜡烛,婷笑低下头。
“侯爷,这...奴家也不会刻意去在乎蜡烛长什么样子。”
右眼微动,萧万平暗道自己有些急了。
的确,常人无事怎会去在意蜡烛长什么样?
“把你们这里常用的计时蜡烛拿出来。”
萧万平接着说道。
老鸨不敢迟疑,立刻吩咐伙计去拿。
须臾,几根蜡烛摆在桌上。
萧万平用眼扫过,发现这些蜡烛,跟手上这根,外形上看上去一模一样。
可入手处,翡翠楼的这些计时蜡烛,显然更重一些。
“你们一直用这样的蜡烛?”
“回侯爷话,这种蜡烛既美观,计时又准,自从换了东家后,翡翠楼就一直用这样的蜡烛。”
“嗯。”萧万平点头,随后又问:“任义经常来翡翠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