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南阳城内一家雅致的酒楼中,灯火通明。
吕布与黄忠相对而坐,桌上摆满了当地的佳肴和一壶陈年佳酿。
窗外的月光洒在他们的身上,为这场晚宴增添了几分静谧的氛围。
吕布举杯,态度谦逊地向黄忠敬酒,缓缓开口。
“黄将军,今日我吕布有肺腑之言,愿与将军坦诚相见。”
黄忠回敬一杯,目光坚定道:“吕将军,请讲,黄某洗耳恭听。”
吕布便将自己的过往娓娓道来,从弑主投董的无奈选择,到拒绝成为董卓义子的坚定立场,他的语气中既有悲愤,也有不屈。
他声情并茂地讲述,让黄忠感受到了他的真诚与无奈。
黄忠听完,深受触动,他诚恳地向吕布道歉:“吕将军,黄某先前有所误解,没想到你竟如此苦衷。黄某在此向你赔罪了。”
吕布摆手,表示不必介意,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
“黄将军,吕布心中有一番抱负,愿为天下百姓谋一个太平盛世,不知将军可愿与我同行?”
黄忠听后,心中热血沸腾,他猛地一拍桌子,激动地说道。
“吕将军有此大志,黄某愿效犬马之劳,追随将军左右。”
吕布大喜,他突然想起太医丞郭贤的医术,便对黄忠说。
“黄将军,我此次来南阳,有幸请到了太医丞郭贤随行,他的医术高超,若能为令郎诊治,或许能有转机。”
黄忠闻言,感激涕零,他立刻起身,对吕布深深一拜。
“主公大恩大德,黄某没齿难忘。请主公即刻带我前去拜见郭贤大人。”
吕布也起身,扶起黄忠,两人一同走出酒楼,直奔西凉军大营而去。
十一月二十三上午,南阳黄忠宅内
郭贤身着素净的医袍,细心地为黄忠之子黄叙把脉。
他的表情专注而严肃,手指轻轻按压在黄叙的脉搏上,感受着那细微的跳动。
片刻后,郭贤放下黄叙的手腕,缓缓起身,面对黄忠,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
“黄将军,令公子的伤寒非同小可,若非我及时施治,恐怕难以撑过一个月。但即便如此,后续仍需长期服用药草,配合针灸治疗,才有痊愈的希望。”
黄忠闻言,心中感激不已,不断的向郭贤磕头道谢。
郭贤连忙扶住黄忠,温和地说道:“黄将军不必如此,救死扶伤本是我医者的本分。”
黄忠转过身,又向吕布深深一拜,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主公,大恩不言谢,黄某无以为报,只愿从此追随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吕布见状,迅速上前,扶住黄忠,不让他跪下,眼神中满是诚恳。
“汉升,你我之间,无需如此大礼。”
黄忠站直身躯,目光坚定,他的声音在厅堂中回响:“从今往后,您就是我黄忠一生之主。我黄汉升在此立誓,誓死效忠您,永不背叛!”
吕布心中涌动着一股暖流,他知道自己已经赢得了黄忠的忠诚。
吕布看向黄忠,语气温和地询问道:“汉升,不知李严、魏延和文聘三位将军,你可熟悉?”
黄忠微微颔首,回道:“回禀主公,魏延和李严我皆有所了解。魏延在南阳军中担任屯长,勇猛善战;李严则在宛县担任主簿,治理有方。至于文聘,我未曾听闻此人。”
吕布眼中闪过一丝光芒,随即对黄忠说:“汉升,能否劳烦你带我前去拜访魏延和李严?”
黄忠毫不犹豫地答应:“主公有命,忠自当效劳。”
一炷香过后,吕布在黄忠的引领下来到了魏延的营帐。
魏延见吕布亲临,心中既惊且喜,连忙行礼。
吕布细细打量这位身材魁梧、目光如炬的将领,心中已有计较。
吕布开门见山,直接对魏延说:“魏将军,我观你勇武非凡,若愿随我吕布前往洛阳,我许你高官厚禄,让你担任并州军司马,共谋大业。”
魏延闻言,心中波澜起伏,他能感受到吕布话语中的诚意,这对他来说是个大机会。
他当即单膝跪地,抱拳宣誓:“魏延愿追随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吕布上前扶起魏延,朗声笑道:“好!今日能得文长相助,是我吕布之幸,也是天下之幸。”
当日临近午时,黄忠带领着吕布穿过古朴的巷弄,来到了李严的府前。
李严的宅邸简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