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荣的脸色在火光中变得苍白,他深知自己不是吕布的对手。
他的声音颤抖着下达命令:“亲卫队,给我拦住吕布!”
数十名亲卫立刻冲上前去,试图为徐荣争取逃跑的时间。
然而,吕布的武艺何等高强,赤兔马的速度更是快如闪电。
他如同一尊战神,方天画戟舞动间,每一次挥舞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亲卫们一个接一个倒下,他们的尸体在吕布的马蹄下变得无声无息。
徐荣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
他硬着头皮迎战,试图在吕布的戟下争取一线生机。
但吕布的攻势如同狂风暴雨,徐荣的抵抗显得如此无力。
吕布冷笑一声,嘲讽道:“徐荣,你的勇气可嘉,但你的武艺却不足以与我一战。”
徐荣咬紧牙关,试图反击,但吕布的方天画戟如同一条毒蛇,迅速而致命。
两个回合后,吕布已经擒下了徐荣,将他从马上拖了下来。
徐荣被擒,南路西凉军的士气顿时崩溃了。
高顺趁机指挥两千重甲陷阵营,回身再次朝着西凉军发起了冲锋。
他们的铁蹄在战场上掀起了一片尘土,西凉军原本就破碎的阵型在这股钢铁洪流的冲击下彻底崩溃。
黄忠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冷酷,他挥舞着手中的宝刀,率领着部队猛攻南部的西凉军。
前后夹击之下,南部西凉军的士兵们如同惊弓之鸟,四散逃逸,一溃千里。
黄忠的部队如同猎豹般紧追不舍,收割着敌人的生命。
吕布挥舞着他的方天画戟,那戟尖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如同星辰坠落凡间。
高顺则冷静地指挥着陷阵营,他们如法炮制,朝着西部的牛辅军突击而去。
陷阵营的士气如烈火般熊熊燃烧,他们的冲锋如同一场风暴,席卷了战场。
铁蹄踏碎了夜的宁静,铠甲在月光下闪耀着冷酷的光芒。
牛辅军的阵型在这股力量面前,如同薄纸般被轻易撕裂。
吕布的目光在战场上扫过,他寻找着牛辅的身影。
当他的目光锁定了牛辅,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猎人见到猎物的兴奋。
吕布大声喝道:“牛辅,你的末日到了!”
赤兔马感受到主人的战意,它发出一声震天的嘶鸣,四蹄翻飞,化作一道红色闪电,直扑牛辅而去。
牛辅的亲兵们试图上前阻拦,但他们的抵抗在吕布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吕布的方天画戟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死亡的弧线,每一次挥舞都准确无误地击中目标。
亲兵们一个接一个倒下,他们的身体在戟尖下绽放出一朵朵血花。
数十名亲兵倒下后,吕布终于追上了牛辅。
没有多余的废话,吕布一戟斩下了牛辅的头颅,那头颅在空中翻滚,最终落在了地上。
魏延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他立刻率领部队朝牛辅军发起了猛攻。
牛辅军的将士们在绝望中节节败退,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在吕布和魏延的夹击下,牛辅军的阵型彻底崩溃。
吕布站在战场上,用戟尖扎进牛辅的头颅,高高举起,厉声喝道。
“西凉军听好了,牛辅已死,尔等还不速速投降!”
大部分士兵在看到牛辅的头颅后,选择了投降,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
少部分士兵则四散逃逸,试图逃离这场屠杀。
吕布的军队在战场上所向披靡,随后指挥陷阵营杀向西南部的樊稠军。
西南方的樊稠部目睹了徐荣军和牛辅军的惨败,心中涌起了恐慌。
樊稠站在高处,望着溃不成军的同僚,他的脸色苍白,声音颤抖着下达了命令。
“留下一万西凉军殿后,其余人跟我撤回长安!”
樊稠的军队在夜色中仓皇撤退,士气低落到了极点。
他们如同受惊的羊群,只想逃离这片屠宰场。
当樊稠军逃至十三里渡时,张辽的伏兵早已等候多时,从两侧的密林中突然杀出,如同捕食的猛虎扑向了猎物。
樊稠军疲惫不堪,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他们顿时乱作一团。
士兵们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他们的队形在一瞬间被冲散,战场上响起了一片哀嚎。
张辽一马当先,他的战马在